嚴政笑道:“彷彿是剛纔阿誰趙仁吉的侍從,真是有錢,不知是誰家衙內?對了,姓趙?這但是國姓,說不得是龍子龍孫呢!你可熟諳?”
麻婆在台上喜氣洋洋的宣佈:“慕霓裳女人情定嚴青出大官人,等待吉時,送入洞房!”
這時麻婆施施然走了過來,帶著兩個歌女托著新郎倌服,滿臉笑容的見禮:“哎呀!恭喜恭喜!道賀道賀!老身找了好大一圈,本來竟是王相公的伴當!不知這位官人貴姓大名?何方人氏?一會洞房花燭,不成失了禮數嗬!”
王詵彷彿有些身材不適,嚴政體貼道:“不如先行回府?”窈窕和小巧一個剝生果一個叫酸湯醒酒,倒是兩個侍從相視苦笑,站著不動。
大堂噓聲四起,如果目光能殺人,嚴政已被千刀萬剮。
出乎料想的是倚翠閣的慕霓裳,她請麻婆代為擇婿,前提竟然是:1、身著白衣;2、坐於大堂;3、長於蹴鞠;4、不過三旬;5、不得共枕雙飛。
王詵又是很快:“曾經滄海難為水。”
第二輪比春聯,一共隻要三道題,每題三分,用心不設偶數,儘量製止呈現平分。答題者需謄寫下聯,遞給司儀方算完成。
他強辯道:“不如你也猜吧?你我一同插手,好歹有個照顧。”
很快歌舞結束,大廳被安插的喜氣洋洋,桌桌重新上菜上酒,鼓樂齊備,就等怡紅樓的白仙兒擇婿後個人婚禮就要開端,固然隻是一夜伉儷,但搞得非常昌大,比大戶人家結婚還要陣容浩大。
司儀朗讀,台上有人豎起龐大的紙板拚出上聯:
不出所料,白仙兒一番籌辦以後挑選了比文擇婿,在場之人,不管年幼、是否婚娶,隻要先積夠非常,便可攜美而眠,一宿風騷。
嚴政目瞪口呆傻坐不動,王詵哈哈大笑,替他發了賞錢,答道:“此乃大蘇學士莫逆之交,也是老夫座上佳賓,姓嚴名政,字青出,嗯,東京人氏,拿紙筆來,我親身寫喜聯。”
王詵奇道:“你這小子好生奇特,我看那慕霓裳強勝這白仙兒。是何原因讓你畏之如虎?你若不說,我便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