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裡海仍在心驚肉跳,持狼牙棒的蒙古將軍欲追,呂氏兄弟已掠到他麵前道:“博羅丹將軍千萬不成追,此人武功高強,隻怕我四人聯手,也敵不過他。”
呂文德見他仍不信,道:“小兄弟自可跟我倆到開封府去,以小兄弟的武功如果我倆敢騙你,豈不是拿自家性命開打趣。”
隻見張世顯微微伸開眼睛,道:“多謝小兄弟相救。”聲音細如蚊蠅。
白玉簫也不轉頭,道:“你們兩個殺了人,還來貓哭耗子,實在無恥。”
張世顯對兩人毫無防備,結健結實受了兩人一掌,身子便如斷了線的鷂子般,飛出數丈。
持雙斧的蒙古將軍驚聲道:“甚麼人?”身子一躍而起,向白玉簫襲來。白玉簫聚力於掌心,一個翻身,拍出雙掌迎向那蒙古將軍。
白玉簫不覺搖了點頭道:“隻可惜好人不長命,我可不想做這好人。”
聽到呼張揚世顯不由吃了一驚,便要從打鬥中退開。但是為時已晚,隻見呂氏兄弟俄然回身,將本來襲向蒙前人的雙掌,擊在了張世顯的胸口。
張世顯沉默不語。
白玉簫也不客氣,拾椅坐下便連乾幾杯酒,道:“要我效力能夠,先把屠龍刀給我,冇刀的話,我不但不為你們辦事,隻怕還會把這將軍府拆了。”
呂氏兄弟為蒙前人效力多年,博羅丹自是曉得他們的本領,他兩人如此說自是不敢再追,麵露憂色道:“如此說來,此人不除,隻怕將來對我們毀滅中原武林便多了份阻力。”
白玉簫內心一想:“如此說來,若我不承諾蒙前人,他們便會像對於張世顯一樣對於我,我雖不懼他們,但被他們纏上,卻也費事不小,倒不如操縱他們。”
博羅丹道:“好,這事便交給你兄弟二人去辦,如他仍執迷不誤,可引他進我們的打算中,與那些武林人士一起消逝。”
呂氏兄弟去了有一柱香時候,纔有人來請白玉簫進府。
白玉簫把張世顯入土為葬,找來塊木頭做墓碑,用手指在木頭上劃著“好人張世顯之墓”。
呂文煥道:“請說。”
“屠龍刀?”呂氏兄弟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屠龍寶刀,消逝多年,要找豈不亞於大海撈針。兩人眸子子一轉,道:“哈哈,竟是不巧,此刀正幸虧我家將軍手裡。寶刀贈豪傑,隻要小兄弟為將軍效力,將軍定以寶刀相贈。”
阿裡海笑道:“中間莫急。”隻見他拍了鼓掌,一個蒙古大漢便捧出個木盒子。
白玉簫道:“殺人另有理,我雖和地裡躺的人非親非故,但看到你們兩個好人,也會咬牙切齒,忍不住脫手。”
四人一聽大笑起來,阿裡海道:“隻可惜你發明得太晚了,我已在刀上塗上劇毒,不信你看看你的手心。”
呂氏兄弟皆是一驚,道:“小兄弟彆打動,我們隻不過是奉將軍之命而來。”
張世顯道:“因為他們想要我替他們賣力,不為他們效力的都得死。”這句話一說完,他已氣若遊絲。
白玉簫對著墓碑道:“雖是萍水相逢,但還是對你很佩服。你若能多活,我們說不定能把酒言歡。雖不曉得你最後笑甚麼,但能感覺你最後是高興的。”
白玉簫半信半疑道:“真的?”
內心一有主張便道:“我此次踏進中原,我父親叮嚀莫插手江湖恩仇。如果蒙前人真想我替他們辦事,除非承諾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