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天明也無法走開:“張兄弟我替你架火。”
無憂無慮一聽,倉猝放手。但蘇春蘭忽覺身後被人點了穴,蘇春蘭怒道:“是誰?”
蘇秋菊走到馬蘭花中間道:“我隻想說白玉簫喜好的是你,我和白玉簫並冇有甚麼,如果你不信賴就脫手打我。”
馬天明歎道:“我們攻進廬州大牢時,內裡空無一人。”
蘇春蘭急道:“二妹,快幫我解開穴道。”
白玉簫奇道:“他們莫非不是被關在廬州大牢裡?”
白玉簫暗歎:“還是秋菊女人行動和順,不像你幫我擦洗傷口彷彿搓衣服一樣。”
白玉簫看了一眼四周,奇道:“蘇家三位女人呢?”
張三豐笑道:“本來如此,你們持續。”
白玉簫笑道:“想不到你也會哭。”
看著馬蘭花和蘇夏荷打鬥,張三豐但覺頭疼道:“我才分開兩朵蘭花打起來,現在荷花又與蘭花打起來,白玉簫你看著辦吧,我烤肉去羅。”
“恩,你持續。”
無憂唸了句佛號道:“佛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隻要我們行公理之事,佛祖不會指責我倆吃肉的。”
白玉簫歎口氣道:“是啊我該死,本來有個花一樣的女人要為我包紮傷口,卻被一個母老虎攪了。現在好了,冇人情願為我包紮手上的傷了,就讓傷口傳染後,把我這條手廢掉算了。”
世人一聽,麵露笑容。
無慮謙善道:“無憂師兄過獎了。”
馬蘭花一聽,當即停止,不歡暢道:“那你還來找我乾嗎,去叫那和順體貼的秋菊女人替你包紮就好了。“
白玉簫笑道:“疼,但是冇有我的手掌疼,你那一鞭使得可真狠。”
馬蘭花不睬會他,從衣袖裡取出一條繡花手絹,沾了沾溪水,擦拭白玉簫手臂上的傷口,直疼得白玉簫吱牙裂嘴。
不提還好,一提白玉簫麵露哭意道:“剛纔她用手絹像搓衣服一樣搓洗我手上的傷口。”
等白玉簫和馬蘭花從溪邊返來時,張三豐和馬天明早已吃飽躺在地上歇息,兩位大師則在地上閉目打坐。
蘇秋菊看著發傻的白玉簫道:“你去把她追返來。”
張三豐擔憂道:“如此說來元兵仍在尋覓我們,不知蘇家三位女人現在如何?有冇有遭受元兵?”彆的人聽了他的話不覺臉現憂色。
白玉簫無法的搖了點頭,心想:“隻怕蘇家三位女人就是受不了他們四人才走的。”他不再理睬四人,坐在一旁想事情,想著那些武林義士到底會被關在那裡?
蘇夏荷亦道:“三妹快來幫我解開穴道。”
張三豐呈現在她身後笑道:“是我。”本來他早已放動手裡的東西,在無憂無慮放手前,閃身到她身後,點了她的穴道。
白玉簫苦笑道:“二位彆諷刺。”
蘇秋菊悄悄一笑道:“看來蘭花女人剛纔曲解我們了。”
看了眼蘇秋菊果斷的眼神,白玉簫身子一動,躍入馬蘭花與蘇夏荷之間,點住兩人穴道。
張三豐和馬天明點了點頭表示附和,張三豐笑道:“看來二位大師遁入佛門前必然是情場妙手。”
蘇春蘭腦羞成怒,劈出數掌迫開馬蘭花,回身攻向張三豐的麵門。
蘇春蘭又叫道:“三妹,快幫我解開穴道。”她話說完,張三豐已點了她的啞穴。
馬蘭花道:“在東邊的兩百丈以外,正朝我們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