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太太提及此次南京之行,很有焦炙之色,“瑋兒比琝兒還大著四五歲,功課卻還不如弟弟,我未免焦急。剛好侄兒精華要到南京肄業,我便想著,瑋兒到南京拜了大儒為師,許是功課會有轉機,也說不定。”
緊接著,武鄉侯府送來很多貴重補品、藥品,來送禮管事嬤嬤極其殷勤,“給大蜜斯陪不是。本日之事,必然會給大蜜斯一個交代。”陸芸並未幾說甚麼,隻客氣淺笑著,把人送走了。
陸芸招手叫過阿遲,“拜見大舅母。”阿遲恭敬應了,規端方矩施禮,“大舅母安好。”舉止如行雲流水普通美好天然,禮節風雅殷勤,竟是一絲弊端也挑不出來。
陸玲戀慕不可,“阿遲表姐你真是見多識廣。”她才九歲,已是被關家裡學女工、讀書,磨性子,外出玩耍對於她來講是很豪侈事。
徐郴這才曉得阿遲遇險,皺眉道:“請大夫看了冇有?”阿遲輕巧轉了一個圈,“您看看,我真冇事。”陸芸忙道:“不想轟動了人,原想著早晨悄悄請了大夫來,給阿遲扶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