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特的一首歌。彼時聞歌她娘不識愁滋味,偏生那首歌的詞卻非常苦楚,她唱出來卻非常歡暢,是以充滿了違和感,這才讓聞歌他爹影象猶新,獨生女兒的名字竟然也由此應運而生。
那邊廂,韓錚與淳於冉倒是趁夜往鬆陵大營趕,總算是在入夜後不久,到了韓定濤的帥帳。
“那他為甚麼隻叫一間房,還不是用心不良?”聞歌卻很對峙,確切是韓錚立心不正,這才讓她想歪了的。
“剛纔下了雨,他們都淋濕了,不到堆棧來將衣裳換了,難不成績如許歸去?”顧輕涯咬著牙,很想將她的腦袋敲開看看,內裡到底裝了些甚麼。
聞歌的名字是她爹取的。聞歌,聞歌,聞的天然是歌聲。那一年,聞歌她爹年青氣盛,下山時為了追蹤一隻火狐精,受了重傷,機遇偶合撞破了百花深穀的結界,昏倒之際,便聞聲了聞歌她孃的歌聲。
這邊廂,兩人忙著負氣。
當下,已經趴在房頂上,擺好了姿式的聞歌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啊!
顧輕涯被氣笑了,“我倒想問了,你爬屋頂上是乾甚麼來了?難不成是想看他們洞房花燭?”
以是,天氣一暗,他變表白要歸去了。幸虧,淳於冉也是個懂事的,當下便是點頭,反倒是一臉本該如此的神采。兩人便一同往鬆陵大營趕了,那模樣,哪點兒看上去像是新婚燕爾?並且還是冇有洞房花燭的?
這回,被氣得鼻孔冒煙兒的,換成了聞歌。
“是又如何樣?”聞歌倒是冇有半點兒感覺不對勁,反倒是一臉的扼腕,“你說……韓錚既然冇阿誰意義,他好端端地乾嗎到堆棧來?還要了一間上房?”不能怪她想歪,是韓錚的行動太讓人浮想連翩好吧?
韓定濤見得兩人,神采平和中略帶憂色,不等兩人開口,熱切的目光先是望向了韓錚,迫不及待問道,“如何樣?可辦好了?”
“深意天然是有的。傳聞,是為了記念我爹孃第一次相見的景象。”聞歌心中愈發的猜疑,但還是答道。
韓錚到鬆陵,已經一年不足,他們是在韓錚到鬆陵的那一天來的,即便撤除他們在百花深穀的那兩天,也在這個時空待了整整大半年了,顧輕涯是還好,聞歌從百花深穀出來,也沉下心來,本事著性子等了,但好不輕易,終究比及了這對關頭的銅鈴,以這位女人的性子,就一定還能等得住了。
顧輕涯倒是一臉奇特的看她,“我冇有甚麼意義啊!你覺得我有甚麼意義?”
聞歌猜疑地蹙著眉,深想了半晌,倒是越想越不對勁,“姓顧的,你到底甚麼意義?就不能彆這麼雲裡霧裡地繞著,說句痛快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