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翩躚，這兩個男人當中，到底哪一個是你的？你總不能多吃多占地兩個一起齊齊霸著吧？這姐妹們曠了這麼久，你總得舍了一個，讓姐妹們解解饞吧？再說了，我們這麼多人，如果這兩位公子相中了我們其他姐妹中的哪一個，你也不能強壓著不讓啊！你說呢？”月下傾城一邊說著，還一邊尋求支撐普通望向了她身邊其他的月下花妖們，“你們說對不對啊？姐妹們！”

邊上，與她一道的幾人麵麵相覷，當中一個便被推了上來，硬著頭皮道，“傾城……阿誰你也彆活力了。這月下翩躚出穀之前便是那副不討喜的性子，現在出去了一趟，卻更是討人厭了，你莫要與她普通見地就是。”

月下翩躚的神采倒是一沉，冷聲道，“月下傾城……另有你們……”紫眸幽冷，從她們的身上一寸寸滑過，帶著莫名的威勢，讓那些個月下花妖都是噤若寒蟬，就是方纔還趾高氣昂的月下傾城亦是不自發地縮了縮肩膀。

月下傾城說著，那雙眼睛已經飽含深意將顧輕涯和雲懋皆是上高低下掃視了個遍，那模樣，竟跟那日在活色生香樓逛窯子的恩客冇甚麼兩樣，彷彿，顧五和雲二已經是光著身子普通了。

“這個天然。”顧輕涯淡扯唇角，“不過翩躚女人在活色生香樓過得是眾星捧月的餬口，隻怕已經風俗了旁人的追捧，再返來麵對這些，隻怕……是有些不風俗吧！內心不甘，倒也平常得很。”

“翩躚，你就不要兩個都霸著了。你早前出穀時便說過，定然要找一個天下第一聰明的男人，我看啊，這兩個當中怕也就是那一名公子了。至於這一名，看上去就有些笨笨的，如何看，也不像是合翩躚你的口味。倒不若……便全了姐妹們的心願？”彆的便有人擁戴起了月下傾城，說著，目光便是直勾勾地往顧輕涯身後的雲懋身上挖。

雲懋又嚇得往顧輕涯身後縮了縮，這群女人，是饑渴太久了麼？這目光，跟要將人吞了似的，忒嚇人。

“對啊！對啊！傾城說得也對！翩躚你該不會隻顧著自個兒歡愉，就不管姐妹們了吧！”

聞歌亦是聽得連連咋舌，起初，見月下翩躚望著顧輕涯時，那副眼裡都能滴出水來的含情脈脈的模樣，聞歌便已忍不住在內心罵了無數遍不要臉了，到了此時才曉得，月下翩躚那底子都算是矜持的了，好吧？這月下穀滿穀的月下花妖，這都是慾女，個個慾求不滿啊！

這回，無人再敢出聲禁止。

這話，聞歌與雲懋聽得有些莫名，但月下翩躚倒是明白顧輕涯這是話裡有話的，紫眸微閃，便是笑道，“顧公子談笑了。這是我自小長大的處所，那裡有甚麼不風俗。如果因為旁人的不喜，我就要不甘，那是難堪本身。翩躚固然是小小的一隻月下花妖，又自來不得世人喜好，如果次次都要不甘，那隻怕早就鬱卒至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