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父親讓你們放心。隻是……他本日怕是過不來了。”
雲玨輕抬手,曉得兩民氣裡擔憂,便是不等兩人發問,便是答道,“放心吧!父親冇事。隻是,剛纔玄墓與空山兩派都到了,老友見麵,虛陽子前輩乾脆留了父親一道作陪罷了。幾位前輩一向在指星樓中暢談,這才忘了時候。”他到時,也是被攔在了指星樓外,起先,還暗自擔憂,但因為雲蕭然就在內裡,哪怕真有大事產生,他也不能等閒離了那邊,天然也不能將動靜傳回,連帶著顧輕涯和雲懋兩個也跟著操心。
幾人進了院門,院子裡服侍的下人已經籌辦好了晚膳。固然,修仙之人多習辟穀之術,但這郇山身為東道,總要假想殷勤。而如許的假想,對於聞歌來講,是真正殷勤。固然,有顧輕涯在,聞歌倒是不擔憂會餓肚子,但是一進屋,就見到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聞歌內心天然也是歡樂。
聞歌便也乾脆冇說,隻是,午膳和晚膳到底都是被影響了表情。畢竟,雲懋乾脆不吃了,顧輕涯也就倉促刨了幾口了事,聞歌即使有再好的胃口,到了這會兒,也好不起來了。
聞歌敢打賭,這話,是對她說的,她方纔不就本身出去了不說,還將雲玨的好師弟顧五也給一併拐了出去麼?
“你們都在啊?那倒不錯,也免得我一個一個去尋了。”聞歌正在賞識著雲懋出色的神采,暗自對勁的時候,方纔被雲蕭然找人叫了去的雲玨倒是返來了,一開口,就是這麼一句話。
“你!”雲懋咬牙切齒看她,偏生卻辯駁不得,隻覺一口悶氣被堵在胸口,下不去,上不來,憋得本身難受至極,一張臉,再度規複了調色盤普通的出色。
“大師兄……”
聞歌本就是個心大的,這些年,四周遊走,早就冇有疇前被父母捧在手心中的嬌氣了,甚麼樣的處所,隻要安然,哪怕是露宿荒漠,或是柴垛草堆,她都能倒頭就睡。
幸虧,雲玨也不是個餐風飲露的,而顧輕涯和雲懋又是同聞歌一道吃慣的,固然三人都吃得不若聞歌那般歡暢,但一頓飯,好歹還吃得都很縱情。
雲懋與顧輕涯亦是雙雙迎了上去。
許是冇有體貼則亂的原因,聞歌固然曉得,雲蕭然與雲玨都遲遲不歸,定然是出了事,但隻怕他們的安然倒是不消擔憂的。隻是,這話即便說出去,對於顧輕涯和雲懋而言,隻怕也冇有多少意義。
幸虧,雲蕭然總算是安然無事地從指星樓出來了。
隻是,比及了日頭高升,阿誰傳聞本日會抽暇過來講說話,聞歌公開感覺,怕是說成訓戒更是合適一些的雲蕭然卻還是冇有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