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都是你們親眼所見的。你們如果還不肯信賴,儘能夠把它當作一個把戲。”我大步走上前去,徑直登上了小飛船,“但是這接下來的這一部分,倒是不管如何也做不了假。比賽時候有限,要不我們現在就進入第二步吧。”
傲淵思疑地望了他一眼,一時冇法肯定真假,倒也不敢去觸碰玻璃罩,隻是繞著它轉了兩圈,彷彿正在思慮對策。
然後,大水和狄安娜又共同演出了另一個即興闡揚的小把戲:傲淵上船檢察的時候,大水俄然策動冥想術,將傲淵推倒在玻璃罩上,狄安娜則適時地開釋出了電流,將她擊暈,躲過了一劫。兩人共同默契,天衣無縫。
“憑甚麼呀,你覺得你是誰呀,我們憑甚麼讓你看我們的飛船!”我心中更加慌亂了,幾乎癱軟在地上,隻得擼起袖子衝上前,想要將傲淵推開。
“蟲洞,莫非這小女人真的開啟了蟲洞嗎?”白髮的評委不敢信賴地喃喃自語。
我用力拍了拍飛船的艙門,笑道:“飛船,當然是用來飛的。我剛纔說過,我的這艘飛船,能夠僅僅靠一塊9號核電池,運載三人飛出地球。現在,我能夠現場演示一下。”
“哈哈……大傻逼!”我再也忍不住了,捂著肚子笑彎了腰。
“見鬼!叫你不要碰它,你非不聽!快來人,快把她送去病院!”大水滿臉鎮靜地抱住了傲淵,將她拖出了飛船。
“不要笑了,從速騰飛吧。”狄安娜的聲音從玻璃罩裡傳出來,一個清楚的表麵從人形座椅的臉部凸現出來。
傲淵圍著飛船,交來回回地打量了幾眼,調侃地彎起了嘴角,賤賤的,不過平心而論,真的是挺都雅的:“蟲洞,哼啊?聽起來真神情啊。但是――為甚麼我一起跟著你們,卻看到你們是坐著汽車,一起從賓館慌鎮靜張地趕過來的呢?”
傲淵涓滴冇有讓開的意義,而是微微側身向飛船內望了一眼:“我能夠出來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