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匕首,卻比普通的匕首更長,足有手臂的一半是非,但若要說是刀,卻又比刀多了些上風,其兩側皆開了封,能夠說是一件很合適防身的兵器。
一旁的斷臂人則是一腳踩在已無抵擋之力的常二胸膛,正看著兄弟二人打鬥,想著一會趁機助宓循一臂之力,忽的感到身後一陣風聲,斷臂人哈腰側身,就見到常大手執匕首朝他方纔所站的位置刺去,見撲了空,手肘又拐了個彎再次襲來。
斷臂人咧了咧嘴,虛晃一招,用心暴露馬腳,常大還來不及思慮,本能已經促使他逼近斷臂人,伸臂襲上。
卻不料斷臂人待他逼近又一個側身錯開攻擊,僅剩的一隻手朝他臂上一拍,固然力道算不上多重,反應過來的常大猛地後退幾步,心下一沉,他可冇健忘麵前此人是個曉得蠱術之人。
還不待蘇朵說些甚麼,常大因著痛苦而扭曲的麵龐慘白了幾分,眼睛卻帶著剛毅,快速的問了蘇朵一句‘你可否解這蠱?’,得來的確是蘇朵歉疚‘不會’,常大左手執匕首朝右手肘砍去。
“開口,本日我就要殺了你。”常大牙關緊咬,臉上青筋畢露,明顯是被斷臂人的話刺激到了。
宓循一個彈跳,向後退到了裡蘇朵有些間隔的處所,麵帶衝動的看向四周:“父親,你終究來了。”
宓父那彷彿因著方纔常大的慘叫聲而有些用心,垂垂落了下風,蘇朵安設好常大便也插手了戰局。
蘇朵想要勸說常大之時,卻見常大突的放下懷中的常二,抬起袖子胡亂擦了把臉,昂首時,眼中除卻哀思,隻餘下刻骨的恨意,舉著匕首衝向宓循,才堪堪朝宓循刺了兩下,便見常大捂動手臂神采蠟黃。
斷臂人見此如貓兒戲鼠般閃躲襲來的一招又一招,嘴上卻笑的更加鄙陋:“你們是兄弟吧?嘖嘖嘖,來得可真晚,不過說來你還得感謝我,方纔他但是苦苦要求我彆殺他,我才留了他一口氣的,可你現在這是在恩將仇報啊。”
蘇朵此時也是愈發的靠近斷臂人,聽到常大喊聲的同時,一個猛衝朝著斷臂人襲去,但是,畢竟是晚了一步。在蘇朵匕首插進斷臂人後心時,他的腳已經踩斷了常二的脖子,那陣‘哢擦’聲恰是脖頸斷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