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嬤嬤是擔憂我,又如何會見怪你呢。剛纔不過是被嬤嬤碰到了傷口,一痛之下才發脾氣的,嬤嬤不會怪我吧。”郝連楚楚眸光流轉,對王嬤嬤展顏一笑。
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丫環們跟在王嬤嬤的前麵湧了出去,帶出去一陣香風。她們身上的衣裙衣料精彩,格式標緻,頭上戴著各式百般斑斕又寶貴的寶石釵環,精彩花鈿,一個個打扮得比普通繁華官宦家屬裡出來的大師蜜斯還要麵子貴氣。
真是一群欠經驗的狗主子啊!以她們為人奴婢的卑賤身份,那裡配穿那麼華麗的衣料,戴那麼寶貴的寶石釵子,又那裡穿得起戴得起那麼貴重的東西,較著是在這公主府裡暗裡貪墨舞弊撈來的!
蓮瓣偷偷覷了覷她的神采,在一旁謹慎翼翼地勸說道:“公主,奴婢曉得您喜好王嬤嬤,但是您真的不能太慣著她了,她就是瞧著您年紀小,不懂世事,又信賴她,才恃寵而驕,儘亂來您,仗著您的寵任在這公主府裡橫行無忌為所欲為,奴婢常日看這府裡的下人對她比對您還恭敬呢。”
郝連楚楚收轉意神,一眼看破了蓮瓣的心機,那丫頭想甚麼都是掛在臉上的,不由又好笑又好氣地橫了她一眼:“我冇事,你如果能溫馨些,我就更好了。”
“蓮瓣,給我取麵鏡子過來。”郝連楚楚將手中握著的茶杯遞給蓮瓣,俄然獵奇本身現在的模樣,便又叮嚀道。順手摸了摸後腦勺,沈袖的藥還真不錯,現在後腦已經冇先前那麼疼了。
同為大丫環的蓮瓣卻隻穿戴一身半新不舊的丫環服飾,頭上戴著一隻淺顯的蓮花銀釵,跟她們一比,的確就是鳳凰堆裡的小麻雀,要多寒酸,有多寒酸。
公然如此。郝連楚楚點點頭,持續問道:“那另有其彆人呢?如何現在這屋裡隻要你一小我服侍?”
固然她之前的麵貌也生的不錯,但與這張精美如畫的小臉比擬,還是差了一截。兩彎青煙楚楚雲黛眉,一雙春水盈盈勾魂眸。睫如蝶翼,鼻似凝瓊,唇如點絳,膚如玉瓷。魂授色與,傲視神飛。如果再過個兩三年,這張美人臉完整可可謂人間絕色,連那有晏京第一美人之稱的林雨詩,都要甘拜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