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哦了聲,分開前還不忘拿起瓶瓶罐罐中最小的一隻罐子,紅著臉道:“這個,是抹在那兒的――”
“如何啦?”蘇氏不明以是的望著“兒子”慘白驚駭的臉。“冇不舒暢吧?”
開打趣,他的腦筋裡藏滿了國表裡古往今來的各種構圖美畫和拱花的體例,莫非還比不過大明初期的雕版工人?
蘇氏惱道:“但是,一想到他們搶我們孤兒寡母的買賣,我就氣不過!”
本來與練紹達合離後,她就打算著讓白棠規複女兒身。無法牽涉太廣,一時想不到好體例。現在看來,得抓緊動手了!
他TMD不舒暢極了好不好?
捂著額頭,他有氣有力的低吟:“現世報啊……”瞅了眼不安的蘇氏,意興闌珊的揮手道,“無事,累了罷了。”
練白棠鳳眼微睜,一臉無辜的問:“您送這些東西給我乾嗎?”
蘇氏頓覺心虛,喃喃的道:“那你說如何辦?!”
他手邊一遝宣紙,紙上描畫的,恰是自五組花箋上臨摹下的花草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