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您找我?”
竇叔搖了點頭。
“這金片,看起來不像銅錢,也不像是佛像之類的。”
沈清雲閉了閉眼睛。
“是,這應當是番邦國度的東西。”巧娘摸了摸金片上的紋路,“奴婢疇前在曾家,見過大食國的金幣,和這有幾分類似。”
“這是那裡弄來的?”
“巧娘,你來看看這東西。”
沈清雲放下了手裡的紙張,抬開端來。
“竇老邁說得對,老五也說是他的錯,本來就不該跟著癩子頭去鹽礦……對了,分開時,他塞了個東西給我。”
沈清雲聽到這,眉頭一皺。
她這話是解釋給竇叔聽的,下一句,則是說給本身聽的。
但沈清雲很快就想到了體例。
阿四搖了點頭:“老五隻說是他撿到的,當時也來不及說太多。”
這味道,對她來講太太長遠了,實在是難以辨認。
“是誰來傳的動靜?人呢?”
竇叔又悲傷又活力。
巧娘點著頭解釋:“海上風波大,傷害高,很多船伕們一出海就是數月,乃至一兩年才氣返來,以是,他們會帶一些庇佑的東西,比如銅錢、佛像。奴婢還傳聞在福建路另有人供奉一名媽祖的神仙。”
彼時,沈清雲正在書房看阿九的功課,剛要嘉獎幾句,就聽到一陣短促的腳步聲傳來。
沈清雲接過來細心看了看,發明的確是金子,小小的一片,大抵也就銅錢的一半大小,上麵還印著斑紋。
阿四臉唰得一下子就紅了。
“誰追你們?老五呢?”
“女人讓我們盯著那破廟,隻是連續很多天,都冇有人收支。那癩子頭倒是個有本領的,拉攏了很多乞丐、二流子,除了盯梢那破廟外,也做些彆的謀生。上個月,有一座新鹽礦招人,癩子頭帶著兄弟去了,老五不放心,也跟著去盯著。可冇想到,前些日子暴雨,那鹽井俄然坍塌,好多人……好多人都埋在了裡頭。”
阿四喝了熱茶,又吃了點東西填了肚子,纔有力量提及來。
“楚州到底產生甚麼事了?”
“如何了?竇叔,嫌少看到你這般焦心。”
阿四俄然想起了甚麼,在身上摸了摸,然後,摸出了半圓形的金片。
“不是,這味道聞著更像是魚腥味異化著鹹鹽的味道。”
“莫非是關洲有動靜了?”
竇叔忙勸道:“女人彆太自責了,這事你也預感不到。再說,這也是他們不對,主子叮嚀盯著破廟,就好好盯著,非要去做彆的!”
巧娘迷惑地接了過來,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神采微微一變。
沈清雲靈敏地捕獲到了這兩個字。
此次開口扣問的,是竇叔。
沈清雲皺了皺鼻子。
“老五有些工夫,趁亂逃了出來,就從速來找我了。我們想著事兒冇辦好,想到汴京找女人請罪。可冇想到,剛出楚州冇多久就被人追上了。”
竇叔看著那金片,眉頭皺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