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江北富庶,但是到底傷了元氣,不曉得侯爺有冇有興趣讓江北儘快規複元氣呢?”楚遙這話,說得含混,如有似無地望著鎮北侯。
說完了兒子的事,鎮北侯又規複了平常的沉著,狀似隨便地打量著楚遙,說道:“文蜜斯彷彿另有其他事。”
楚遙笑眯眯地說:“想必江城秦家,侯爺並不陌生。”
若不是方纔聽她說了那些鋒利的話,鎮北侯還真會當本身麵前這丫頭是個天真天真的女人,隻是這會兒,她越是笑得天真,越是讓鎮北侯感覺這是一隻滑頭的小狐狸,滿肚子的壞水。
秦霜是容勒心底的傷痛,怕是一輩子都難以癒合,當初他將秦霜留下,才令她下落不明,這些年他始終耿耿於懷,即便曉得秦霜凶多吉少,卻仍然為她留著正妻之位,直到有了容修的動靜。
鎮北侯本就是江北的掌權者,脫手挽救江北百姓於水火本就是分內之事,實際上就算冇有三皇子和南謹軒他們,他也必然會同商賈周旋一二的,他隻是看似冷酷,卻並不是鐵石心腸的人。
見好就收夙來是她的特性,鎮北侯可不是都城那些能隨便挑釁的人,楚遙方纔的行動已屬逾矩,若不是因為容修的乾係,鎮北侯壓根就不會容她多說一句。
“據聞,秦家成心生長航運,想在江北造個船廠,還派人來江北拜訪過侯爺,不曉得我說的對是不對?”擺出了小狐狸的麵孔,雙眸笑眯眯的。
隻可惜,秦家人並冇有如願見到鎮北侯,容勒也偶然插手他們秦家的事,據他所知,江城秦家可不是甚麼簡樸的家屬,他不太想參與彆人的家屬。
就連江城秦家當時派了人來,鎮北侯的人都隻是幾句話便將人打發了,未曾這般詳確地解釋,他有一種感受,這位文家蜜斯定然能懂他的言下之意。
“以鎮北侯所見,漠北邊疆會不會複興戰事?”楚遙挑眉問道。
“舉手之勞罷了。”鎮北侯隨口應道,這件事在他眼裡看來確切如此,並不是甚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容勒性子清冷,即便是同他一起餬口了十多年的兩個女兒都不甚靠近,所謂的寵女也不過是因為不在乎,纔會讓外人感覺他非常順寵女兒。至於俄然返來祖歸宗的容修,貳內心自是歡暢的,隻是一時候不知該如何相處,這纔給了府裡的人一種錯覺,覺得這位少爺並不受寵,覺得鎮北侯對他並不在乎。
“鎮北侯曾交戰疆場,軍功赫赫,令人佩服。”楚遙話鋒一轉,又扯了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