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七公主受寵,現在看來倒是真的。”虞氏麵上淡笑,心下亦是浮起了淡淡的不甘心。
這是南玥菱第一次進軒遙閣,看著四周代價不菲的擺飾,內心便窩了火,她夙來都要最好的,卻冇想到戔戔一個庶子的院子都比她的好了不曉得多少倍,這時候她壓根就冇覺著,這不但僅是庶子的院落,還是公主的宅子。
“不消了,遙兒喜好平靜,平時都讓他們輪番候著,人來人往的她看著心煩。”南謹軒委宛地回絕。
兒子手裡有多少銀子,南忠公內心稀有,軒遙閣安插成如許,定然是七公主的主張,隻這麼一看,這位公主的受寵程度真是在他設想之上了,南忠公垂了視線,眉頭微微蹙起,如果如許的話……他還真是該多拉攏這個庶子了。
虞氏一看女兒的模樣就曉得她定然想要這青白玉屏風,但是瑾軒也說了這是二皇子所贈,又如何能夠等閒被她要走,她不由得憂心忡忡,女兒如許的性子今後嫁了人可如何辦?婆婆可不會像孃親一樣事事護著她的。
“可不是麼,你們也謹慎著些,雖說是謹軒的院子,但是我看這些東西多是宮裡帶出來的。”南忠公見南玥菱麵色不虞,怕她砸東西,趕緊提示一句。
看著一群人浩浩大蕩分開的背影,南謹軒思路飛轉起來,對身側的小廝說道:“去一趟我娘那邊,看看是不是有甚麼事?”
此時楚遙已經醒了,倚靠在床邊,大夫隔著床帳給她診脈,南謹軒則陪在一邊,南忠公和虞氏等人隻留在外堂,並冇有跟進閣房,倒是南慕封藉口身子不適,讓杜晗煙扶著回院子了。
“二哥,你這軒遙閣倒是弄得不錯,這白玉雕的屏風標緻得很,栩栩如生的呢。”南玥菱自恃身份,當然不會開口要東西,但是這青白玉屏風她實在是喜好得緊,便委宛地開了口。
“不說這屋子裡頭有多少值錢玩意兒,就說這院子裡那些個花草,就不是輕易贍養的,另有那小池裡頭竟然另有金魚,這都十月尾的天了,池水都冰手了,金魚還能贍養,可想而知這是費了多少銀子了呢。”溫氏這話,但是酸味實足,她不管碎務,天然不曉得這軒遙閣冇有花府裡一分銀子,更不曉得這裡的花消也不從公中走,之前隻傳聞軒遙閣本身弄了個廚房開夥,她還亂妒忌了一番,現在再看到這裡頭,想想本身阿誰寒酸的小院子,真是氣得眼都紅了。
另一個侍妾季氏,倒冇有同她們一樣大驚小怪,本來她也是不肯跟來的,隻是想著大師跟著過來,一副體貼公主的模樣,她如果單獨分開,彷彿有些不太好。
“二哥可真是會享用,瞧著這四周的擺飾,連喝茶的器具都不是甚麼便宜貨呢。”南玥菱的目光四周打量,越是瞧很多,心頭越是悶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