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有了這麼一封信,讓南忠公的神采丟臉至極。
“你現在以庶子之身娶得公主,很多少人眼紅你本身也許不曉得,爹倒是清楚得很,現在你又連升數級成了正三品的官員,整日做的還是些獲咎人的事,爹是真的為你擔憂。”南忠公好聲好氣地勸著兒子,“爹曉得你是個好的,想為南忠公府掙得顏麵,但是你如此激進,爹不能看你如此魯莽。”
南忠公倒是聽得眼皮一跳,恨不得把這個不開竅的庶子腦筋翻開看看內裡究竟都是些甚麼東西,如何能如此陳腐,如此地不聽人勸,他都說得如許直白了,他竟然還聽不懂他的意義。
“爹是甚麼意義?”南謹軒將信放到一旁,麵不改色地問道。
南忠公語塞,他不得不承認,庶子說得冇錯,若本日得了睿武帝正視的人是嫡子,他絕對信賴他有才氣應對任何事,也有才氣讓南忠公府揚眉吐氣,但是換做庶子,他卻隻但願他能循分守己,不要給府裡帶來禍事。
“兒子曉得本身在做甚麼,爹不消擔憂。”南謹軒想了想又道,“這封信既是匿名,便申明對方不敢以真臉孔示人的,那麼他所說的話實在性便要大打扣頭。”
“你不要用皇上來壓我,我曉得皇上現在對你正視有加,但是你不要健忘,你還是南忠公府的二少爺。”南忠公忍不住拔高了聲音。
“那麼爹籌算如何做呢?”南謹軒實在懶得同南忠公打太極,他這幾日在外頭馳驅怠倦得很,現在回到府裡隻想好好歇息,實在不肯再同人對弈。
“爹知不曉得本身在說甚麼?”南謹軒是真的獵奇,他這個爹到底在想甚麼,固然他一向都曉得本身爹是個保守的人,但是卻冇想到他竟然會要求他去官。
“爹並不是要你為南忠公府捐軀甚麼,實在是爹為你擔憂,以你一己之力同世家宗室為敵,你可知你麵對的是甚麼?”南忠公滿臉的憂心忡忡,彷彿真的在為兒子擔憂似的。
南謹軒沉默了半晌,開口說道:“黎家的事是皇上授意,如果兒子陽奉陰違,定會讓皇上不虞。”
不過這些在南忠公看來這些都算不得甚麼,誰家冇有這些小我情走動。
“你如何看?”南忠公不答反問,冷靜打量庶子的神采。
“謹軒,為父曉得你現在娶了公主,又得了三品官位,恰是意氣風發的時候,但是你太年青,還不曉得宦海的龐大,很多事並不是僅憑一腔熱血就能辦到的。即使是皇上,亦有很多無可何如的事,你覺得如果今後到了你和世家對峙的時候,皇上真的會保你嗎?”南忠公壓下脾氣,對兒子動之以情地勸道。
信的內容實在很簡樸,有人匿名寫來了信,說是最好讓南二公子罷休黎家的事,不然對方就是拚個魚死網破,也不會讓南忠公府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