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倒是有個發起。”南謹軒低聲說道。
“連大人那邊老是給大哥使絆子,不過到底看在兩家情麵上,總不至於過分……隻是這一次三弟妹所做之事,實在是過分度,將大哥害到這個境地,兒子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南謹軒歎了口氣,旋即又道,“隻是按照調查,梓彥確切不曉得這件事,隻但願將來如果懲罰了連氏,他不要受連累纔好。”
不過幸虧,另有老二費心。
“是,這件事我會措置。”南謹軒點頭應下,隨後又躊躇了一下說道,“隻是大哥那邊,怕是不會那麼好亂來,爹大抵還要親身去安撫一番纔是。”
如南謹軒所料,他暗中將調查成果呈給南忠公,那邊沉默了好久,遲遲冇有說話,貳內心就明白,這件事最後怕是又要落得一個裝點承平的成果。
公然如此,南謹軒不由暗想,他爹公然對南慕封冇有了疇前的心疼,這事如果產生在之前,他是定然會捨棄連家這姻親都要給他討回公道的,而現在他卻用這件事換得連家的情麵。
民氣,公然是很輕易竄改的。
南忠公歎了口氣,現在想想,自從兒子娶了連氏以後,就冇有順心過,伉儷倆乾係生硬,不是夜不歸宿就是三天兩端吵架,之前要不是這個三媳婦也不會害得老邁媳婦出了那麼大的事,現在更好,乾脆直接就往老邁身高低毒去了,隻要想到這門婚事是他當初還感覺非常對勁的,他就心窩子裡疼。
南謹軒冇有說話,隻暗忖本身公然說中了爹的把柄,不過昨日楚遙也提過這一樁,說那南梓彥也是不利,豬隊友一籮筐,也不怪他爭不到世子之位。
對他爹的這句話,南謹軒隻是聳了聳肩,不予置否。
提及老邁和老三的事,南忠公就是一肚子的苦水,這關起門來爭奪倒也算了,這拉著外頭的人一起鬨,半點都不將南忠公府的臉麵放在心上,想到前些日子那些同僚們看他的憐憫眼神,他就內心窩火。
聽他如許說,南忠公也跟著大大歎了口氣,對小兒子他夙來是寵嬖的,先後果為袁氏的事讓他受了些連累,現在若再因為媳婦的事受連累,他都要為兒子不甘心了。
麵對父親的思疑,南謹軒但笑不語,看著南忠公目光裡更加冷然,到最後說了一句:“那就讓袁氏陪著老三媳婦去彆院養胎吧。”
南忠公眸色一閃,猜疑地看向南謹軒:“當真?”
此事,如果換做南慕封來做,定然會說出很多計劃,細細闡發各種體例的好壞,但是南謹軒卻隻是沉默以對,擺瞭然不肯插手的意義,也擺瞭然冷眼旁觀的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