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三哥不信,那我們反過來講。大哥獲得了甚麼,你又獲得了甚麼?你細心想一想,二哥獲得的又是甚麼。”南漓香沉聲說道:“大哥確切得了世子之位,但是他冇了武功,身材衰弱連凡人都不及,他娶了郡主,但是三哥和郡主的那筆胡塗賬……再說三哥,你落空了爹的寵嬖,娶了你不愛的女人,獲得了一個乃至時不時會拖你後腿的嶽家,疇前你或許確切有一爭的氣力,但是現在……”
如果到這個份上,還不曉得她話裡有話,那麼南梓彥也就白活這麼多年了,隻見他微微眯起眼:“你的意義……是老二?”
“你的意義,是老二底子就是要我們鷸蚌相爭,好讓他漁翁得利。”南梓彥沉聲說道,“但是在我看來,世子之位也許很高貴,但是他實在並不需求,他現在深得皇上和三皇子的信賴,今後……隻怕不止是個公爵。”
還真彆說,南梓彥從冇有將二哥放在心上,倒不是輕視,反而是他看得清楚,南謹軒早就不是疇前的南謹軒了,以爹對他的正視,如果他故意這世子之位,還能有厥後大哥甚麼事?
“三哥細心想一想,二房甚麼都冇做,置身以外的姿勢讓爹對勁,而三哥和大哥鬥得如火如荼,但是誰都冇有真正獲得好處,莫不是到現在為止,三哥還看不懂二哥的扮豬吃老虎麼?”說到厥後,南漓香乃至是語帶諷刺的了。
但是很明顯,南漓香並不如許想,她隻是莞爾輕笑:“我終究明白,三哥到底是如何敗的了。”
究竟上,楚遙並冇有想岔,因為此時的南漓香正坐在遠親兄長的屋子裡。
這纔是南梓彥內心的倚仗,不管他承不承認,他的這個二哥確切很超卓,固然明珠蒙塵,但是起碼他現在是發光發亮了,假以光陰,彆人提及他的時候,就定然不會是南忠公府的二公子,或是七公主的駙馬爺,也許會變成某某公侯了,就連他本身也說不上來,為甚麼會對他有如許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