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早就積怨已久,現在不過是多了個由頭罷了。”楚遙似笑非笑,“我獵奇的並不是鳳吟會如何暗害霍子衿,我獵奇的反而是霍子衿會如何反擊。”
“對了,你之前提過說仲昊來大淩了?”楚遙俄然提起了這個已經消逝了好久的人,“那……尹老爹返來了嘛?”
以是,她終究算計上了鳳吟,勢要一擊即中要了她的命,不然必然後患無窮,隻可惜她猜到了開首,卻冇有猜到末端。
“不過,按照動靜,仲昊彷彿是來了大淩,隻是神出鬼冇,冇法鎖定他的行跡。”南謹軒又回到了楚遙之前的題目。
說來也是真的可氣,鳳吟是叮嚀了嬤嬤的,凡是有人夜裡服侍五皇子寢息,隔日一早就會賜藥,絕對不會給旁的人機遇在她之宿世下孩子,照理說這賜藥的是該是男人來做,從冇有正妃去做如許的事的事理,不過鳳吟夙來霸道慣了,楚思淵對這件事亦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卻冇想到在她如此周到的節製下,霍子衿竟然還能懷上孩子,如何不叫她氣急派壞?
隻是這一句,卻叫南謹軒的神采微微一變,抬眼看向了她,看得楚遙一陣莫名其妙。
他們都曉得,五皇子後院著火,天然就會分走他一部分的精力,即便他從不肯意將精力破鈔在女人的身上,他如此後院這幾個女人卻也個個都是費事,繞不開也甩不掉,畢竟這一個個都是他本身收攏到身邊的。
當然,如果君閣真的要調查到仲昊的下落也並不是甚麼太困難的事,隻是南謹軒以為並冇有需求如許大費周章,畢竟這小我對他們並冇有甚麼威脅,就算讓彆人在大淩境內,也冇甚麼了不起的,更何況南謹軒反而以為,他如果在淩國,對他們來講或許另有甚麼好處也不定了。
這一日,楚遙和南謹軒剛回到都城,便傳聞了五皇子府裡的事,兩人微微挑眉,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戲謔,他們兩人固然冇有回京,但是該安排的人該安排的事倒是未曾含混,隻是冇想到東窗事發竟然會這麼快,還恰好選在他們返來的這一日,弄得像是歡迎他們似的。
楚遙點點頭,如許說她倒是能瞭解,畢竟皇宮並不是甚麼人都能刺探到動靜的,並且仲昊親身來請,想必這抱病的人身份必然不低,如果當真故意將人藏起來,恐怕還真是不太輕易找獲得的。
“我派了人去祁國查探,一向冇有動靜,以是能必定的抱病的人必然在宮裡。君閣在祁國佈局雖不完美,但是要查一小我還是很輕易的,他們查了這麼久都冇有動靜,那麼就隻能申明一點,尹老爹人在皇宮。”南謹軒對君閣諜報網的才氣非常有自傲。
“我們不過都是穿針引線的人罷了,仰仗的隻是體味和猜想罷了。”楚遙抿了抿唇,持續說道,“不過你有句話說對了,這一出我但是安排了好久的,一向都冇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現在便是便宜你了。”
“他但是鳳吟的半個孃家,固然之前恨極了鳳吟,但是青梅竹馬的愛戀卻不是這麼輕易消逝的,隻要有恨,那邊申明愛冇有消逝。”楚遙呢喃了一句,如是說道。
南謹軒莞爾一笑,妝模作樣地點頭伸謝:“那就感激夫人的幫手了。”
“這就是你所謂的後院起火?”南謹軒支著頭,看向自家媳婦,見她一臉壞笑,不由得問道,“如何,另有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