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雪兒的誠意,也是雪兒能給殿下的助力。”嚴如雪慎重其事地說道,“雪兒曉得殿下的心,現在三殿下分開了都城遠赴邊城,想必黑羽軍的事殿下也曉得一二,如果殿下能善用這黑羽令牌……隻要冇有了三殿下,那麼皇上的眼中天然就有殿下了。”
也不曉得如何的,說到這裡嚴如雪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你究竟是甚麼意義?”楚天勵捏著黑羽令牌,麵上不顯,眼底倒是熱切,看得出來這一塊黑羽令牌就已經讓他動心了。
楚天勵的眼神忽明忽暗,麵上忽青忽白,像是想下甚麼決計可又下不了,末端他對嚴如雪擺擺手:“你先歸去吧,這件事茲事體大,再容我想一想。”
見他如此,嚴如雪反而勾唇一笑:“雪兒說過的話天然是算數的,隻看殿下敢不敢了。”
嚴如雪搖點頭,語帶心疼地說道:“皇上也真是的,這朝廷裡那麼多大臣,為何就偏讓殿下忙成如許,再說那五皇子不是也在麼,倒是讓他得了安逸。”
她的話,讓他的神采微微一變,但是他並冇有破口痛罵,反而凝神深思,像是在思考甚麼似的,隻見他眉頭緊皺:“就算冇有老三,老五可不是茹素的。”
“小七那丫頭都能趕上神婆了,還真是一樁樁都被她給推測了,既然如許,爺就陪著玩玩吧。”楚天勵嘲笑地撇嘴,視野落在手裡的黑羽令牌上。
二皇子府裡是有妻妾的,有女人的處所天然就有紛爭,嚴如雪不管是罪臣之女的身份,還是一介孤女的身份,隻看她被二皇子寵得不著邊沿這一條,就不得府裡女人們的喜好。
外頭熱烈得很,二皇子府裡也一樣熱烈得不可,這還得從嚴如雪回京開端提及,楚天勵對她非常寵嬖,固然冇馳名分,但是吃穿用度都是緊著她的,隻如果她開口的事就冇有回絕的。
“雪兒這是如何了,如何俄然就哭了呢?”楚天勵立即手忙腳亂了起來,倉猝將人拉到身邊坐下,低聲安撫了起來。
“雪兒就是替殿下不值,明顯殿下甚麼都不比三皇子差,為何大師都隻說三皇子的好,從不說殿下的好?就連我們府裡的人,他們也都說……都說殿下不如三皇子。”擺出一副難以開口的模樣,嚴如雪眼睛紅紅的,彷彿真的很難過。
嚴如雪卻不樂意了,坐直了身材,一本端莊地說道:“殿下這話不對,明顯殿下內心是不甘心的,為何就遙讓步,難不成殿下甘心一輩子居於人下嗎?”
聽他說如許的話,嚴如雪立即就瞪眼說道:“誰敢說殿下不如三皇子,雪兒第一個不依。”
她的話,讓楚天勵麵色一滯,略有幾分不太都雅。
“雪兒到底想說甚麼?”楚天勵被弄胡塗了,茫然地望著她,一副狀況以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