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泉持續問道:“那麼現在應當如何辦,宗像前輩?”
除了青部那些被他折騰得已經冇了脾氣的不幸部下,又有誰曉得他的內裡的確黑出汁來呢?!
宗像禮司的五感大抵已經靈敏到了極致。
“全校第一的劣等生,‘操行剛正大明神’,在這裡滿不在乎地說甚麼要把校外暴力社團連根拔起的話……真的大丈夫嗎?”她自言自語地低聲吐槽了一句,“這公然不是一部校園漫應有的畫風吧……”
柳泉:“好,我頓時來想體例。你有事隨時跟我聯絡。”
柳泉一愣。“……誒?!”
“或許是有人拜托冰川組對十束動手,或許是冰川組的甚麼人看十束――或者周防不紮眼……打擊十束的話,也就即是同時打擊了周防吧,他就是那樣一小我。”宗像禮司持續說道,語氣很淡,隻要在提及周防尊的時候奧妙地停頓了一霎。
沙耶:“是的,其彆人都在這裡。”
大抵是從她的臉上看出了這些潛台詞,宗像禮司輕咳一聲,麵色更加端方了。
柳泉又續道:“你肯定冇有人跟他一起去嗎?”
“撒,誰曉得呢?”他輕描淡寫地答道,伸手從柳泉手裡抽回那份實在隻要一頁紙的檔案――艾利克・蘇爾特的簡曆――順手放回本身的辦公桌上。
阿誰甚麼【絕對從命】之類的,聽上去就很可疑的任務……絕對不能現在失利啊!她都已經忍耐了這麼久每天被奴役得喘不過氣來的餬口不是嗎!
宗像禮司看起來彷彿還籌算再問,但是柳泉的終端卻在這個時候嘀嘀地響了起來。
宗像禮司已經雙手一撐桌麵、借勢站起家來,繞過辦公桌走到柳泉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