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就不太像是一名主持審案的朝廷吏員對著受害人說的了,楊淩聽房喬說出這番話來,不由得心中一動,摸索著問道:“請老爺主持公道,為草民指導迷津,草民統統願服從老爺安排。”
楊淩強忍著心頭的欣喜,摸索地問道:“老爺但是為了我家湯餅館放火一案,纔派人趕到建康去傳喚唐介休的?”
房喬把目光從楊淩身上移開,話中帶話地說道:“據珠娘供稱,唐介休為教唆白申放火燒掉你家湯餅館,前前後後總計破鈔了幾百貫‘開皇五株’。當然,這些錢都會做為贓款追回,罰冇入官的……隻是,經此一過後,你還會在唐介休部下持續做掌廚嗎?兄弟,為了你們娘倆此後的生存籌算,你可得好好考慮一番呢?”
“老爺但有甚麼叮嚀,敬請明示,小的願幫手老爺儘快查清此案的本相,找出唐介休教唆白申、珠娘二人放火燒掉我家湯餅館的罪證,將唐介休繩之以法的。”楊淩一聽這話便急了,挺身而起,衝房喬拱手說道。
楊淩被房喬如此密切地行動給嚇到了,倉猝起家雙手接過水碗,受寵若驚地說道:“草民萬不敢當老爺如此汲引。”
楊淩吃驚之餘,不由脫口孔殷地問道:“老爺,珠娘說過冇有,唐介休為何要主使白申放火燒掉我家湯餅館?要曉得,那把火燒掉的雖是我們母子所開湯餅館,可也是珠孃的屋子啊!”
房喬兩眼直視著楊淩,據實相告道:“珠娘雖已供出,白申調撥幫廚小子放火燒掉湯餅館係受唐介休教唆,白申對此也已默許,但到本日為止,除了這二人的供述外,尚未能找到任何彆的的證據,能夠左證唐介休確是‘羊羊羊’湯餅館放火一案的幕後主使。以是,除非唐介休當堂認罪,不然一時還難以根據珠娘和白申的招認給唐介休科罪。關於這一點,你須做到內心稀有纔是。”
房喬聞聲回身見是楊淩已帶到,倉猝趨步來到他近前,俯身伸雙手將他扶了起來,舒眉笑道:“不是已同你說過了嗎?你我二人伶仃相處時,彼其間但以兄弟相稱,不必如此拘禮的。”
房喬見楊淩情感有些衝動,便冇有急於答覆他,而是再次號召他喝下一碗水,才目光閃動地反問他道:“‘羊羊羊’湯餅館放火案發後不久,唐介休就代你了債了欠珠孃的債務,並要你隨他到建康合股另開一間湯餅館,莫非據此,你還猜不出他這麼做是為了甚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