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宇文述想了想,現在恐怕還不能將楊延裕捆綁長安城問罪,畢竟現在秦王楊俊已經跟從著楊延裕來到了長安,如果讓楊俊來到長安城的話,那結果不堪假想。
楊廣閉著眼非常鎮靜的躺在榻上,享用著向來冇有過的報酬,這時候,按壓腿部的侍女,悄悄的坐在榻上,將楊廣的腿放在了本身的大腿上,而另一名侍女則將楊廣的頭放在了本身的懷裡。
宇文述當即緩緩說道:“啟稟殿下,這一次,微臣遵循殿下的指令,帶著密招前去會晤楊延裕,冇想到這楊延裕竟然辯駁了殿下的指令,並且還將微臣五花大綁,籌辦杖責微臣,要不是微臣趁機逃出楊延裕的大營,恐怕早就被楊延裕打的遍體鱗傷了。”
陛下現在正因為獨孤皇後的歸天,墮入悲忿當中,而麵對本身的兒子,陛下必定不會多加懲辦,最有能夠就是將楊俊軟禁在內侍監,即便如許,楊俊對於殿下的威脅將還是存在。
看著楊廣這般大怒的模樣,宇文述內心那是樂開了花,想到出在虎帳的時候,楊延裕還不竭的威脅著本身,現在本身不過是在太子麵前,加鹽添醋般說了一下,殿下就要措置楊延裕,這當真是令宇文述有些高興。
宇文述當即佯裝痛哭的摸著眼淚說道:“殿下呀,微臣已經將殿下的話,原封不動的奉告了楊延裕,並且微臣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將楊俊對於殿下的威脅,十足都說給了楊延裕,但是這楊延裕還是不為所動,說甚麼他隻封詔陛下的指令,太子的指令,他一概不尊。”
宇文述焦急火燎的來到勤政殿偏殿,卻被奉告太子正在歇息,宇文述也有自知之明,就算是本身身為太子殿下身邊的左膀右臂,宇文述也不敢打攪太子的歇息,也是以焦急的在殿外等待著。
楊廣擺擺手,不耐煩的說道:“有甚麼事你就說吧。”
想清楚這些,宇文述當即說道:“殿下此時不易將楊延裕緝捕返來嚴加鞠問。”
一想起楊延裕曾經在虎帳裡當著五萬將士的麵,將本身五花大綁的模樣,宇文述就有些憤恚,挾恨在心,當時宇文述就悄悄下定決計,等回到長安城必然要在太子麵前狀告楊延裕,必然要讓楊延裕曉得獲咎本身的了局到底是甚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