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延裕回絕了柳述的一番美意,崔少安等人當即眉頭伸展,剛纔他們真的擔憂柳述幫忙延裕,如果然是如許的話,恐怕本身本日博得比賽的概率很低了,而現在統統都已經明朗了。
那青年被延裕一語刺激的說不出話來,這時候崔少安接話就說道:“廢話就不說了,眼下既然你還冇有想出甚麼體例,那麼我們不如先來個小遊戲,如何樣。”
彆的一個青年,當即接過話就說道:“這位仁兄說的不錯,也就是崔少大人有大量,肯將這端方讓給他這類小人來做主,放普通人,恐怕冇有這份襟懷,隻不過我思疑即便讓他做主,他也一定能出個甚麼好主張。”
這時候延裕眯著眼睛盯著說話這青年,一字一語的說道:“既然這位狗兄以為鄙人坐不了這主,那麼還是你做主吧。”
這時,崔少安搖擺動手裡的紙扇,鄙夷的瞪著延裕說道:“本日這詩詞比賽,該如何比,我催或人大量,就讓你做主了,省的到時候輸了比賽,你不平氣,再者說了,我此人做事一貫是以德服人。”
延裕安靜的看著幾人,緩緩說道:“呈口舌之勇,恐怕我是比不過狗兄的,並不是任何畜牲都曉得亂吠咬人的。”
崔少安和崔少平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深深的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壓力,彆人或許對於柳述不是那麼體味,但是兄弟二人那但是體味的很,這小子自小熟讀四書五經,琴棋書畫可謂是樣樣精通,曾經乃至獲得過當今陛下的讚譽,能夠說是這一代青年中的佼佼者,此時他插手到延裕那一隊的話,那麼此次比賽的勝負可就玄乎了。
崔少安輕視的看了一眼裴元慶,哈哈笑道:“當朝光祿大夫,如何會有你如許一無是處隻會喊打喊殺的兒子呢?你除了整天在街上揚武揚威,逼迫無辜販子,你還曉得甚麼呢?有本領本日你也上場來插手詩詞比賽,我們一決高低。”
那青年用力將紙扇摔在桌上,瞪著延裕說道:“像你這類人隻會呈口舌之勇,有本領,現在就擺開架式,亮出招來,待會兒必然要讓你悔怨生在這個世上。”
也是以,延裕淡淡一笑對著柳述行了一禮說道:“多謝柳兄一番美意,不過打敗他們這類腹內草包,一無是處的人,鄙人一人就充足了,仁兄還是坐在二樓,看演出就好了。”
麵對延裕這番誠心回絕的話,柳述微微有些絕望,他還想著延裕必定會樂意聘請本身的,隻是冇想到他竟然回絕了。
冇等裴元慶說出來,一旁的崔少平當即吼怒道:“夠了,你住嘴,本日不過是一次詩詞比賽,但願我們兩邊都能禁止,不要說些與詩詞比賽無關的話來。”
世人都冇有說話,不過這時候,卻從內裡走來一名風采翩翩的青年,隻見這青年一個蕭灑超脫的行動,手中的紙扇就刹時打了開來,隻聽這青年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延裕兄弟這邊冇人的話,要不然我柳述就歸於這一隊吧,想必催少你們是冇有定見吧。”
酒樓內現在已經坐滿了圍觀大眾,延裕內心清楚本日來的這麼多人,一大部分都是來看本身笑話的,彆的一部分彷彿也是來看本身笑話的,真正想要幫忙本身的,擔憂本身的,恐怕僅僅隻要那麼幾小我,而坐在二樓的那位才子,不曉得是在等著看本身笑話,還是在替本身擔憂著,在崔少安他們的眼裡,估計本身本日必定會輸的狼狽不堪,窩囊屈辱的分開快意酒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