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陳老三彌補道:“明天柴家的人來顯擺,說柴家新結阿誰親家姓李,當過好多處所的刺史和太守,家大業大,還和現在的天子都沾親,是繁華得不能再繁華的皇親國戚。”
“公子……。”陳老三怕又刺激到陳應良,但又不能不答覆,以是躊躇了一下,陳老三還是答道:“公子,你冇過門的少夫人是柴家蜜斯,叫柴倩,她父親柴慎,是大隋的钜鹿郡公,官封太子右內率。”
當時的槍戰正酣,陳應良半點聲音都聽不到,但是現在,陳應良卻能清楚聽到這悲慘痛痛的哭喊聲,還能辯白出這哭喊聲來自一個老年男人,除了這哭喊聲外,陳應良還聽到了其彆人的聲音。
“走,抓返來!”
“太子右內率?這是甚麼官?”陳應傑出奇詰問。
“文帝?隋文帝?這麼說來,現在是隋煬帝期間了?!”陳應良的汗青再差也曉得隋朝短折得隻要兩個天子,既然陳老三說已經有一個大隋天子駕崩,那麼現在也就必然是隋煬帝期間無疑了!
“是啊,陳小哥,你想開點,女人家必然要退婚你也管不了,就讓她退吧,等過些日子,大嬸給你說一個更好的媳婦。”
“三伯,他三伯,你彆勒著陳小哥,他纔剛醒,你彆把他又勒壞了。”
“公子,你如何能這麼想不開?”陳老三又抱著陳應良痛哭了起來,一邊大哭一邊唸叨,“你如何能吊頸?如何能吊頸?柴家……,柴家那些白眼狼,就算要和你退親,你也用不著吊頸啊!你但是陳家的獨苗了,如果救不過來,老奴我如何向太老爺和老爺交代啊?”
“吊頸?退親?柴家?甚麼意義?”陳應良又胡塗了起來,接著陳應良驀地想起,好象就在剛纔不久之前,本身在一間陳腐襤褸的房間裡痛哭了一番,然後站到了凳子上,把腰帶結成的繩套掛在了脖子上……
“公子,你連這都想不起來了?”陳老三落下了眼淚,哽嚥著說道:“現在的國號叫大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