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們家老太爺和柴老太爺給你和柴家三姐姐訂婚的憑據。”陳老三解釋道:“老奴聽夫人說過,老太爺給柴家的是一支鑲翡翠的金簪,是老太爺當年請妙手匠人打的,翡翠我們家本身出都花了好幾十貫錢,柴家老太爺給你的,是從他身上解下來的玉佩,傳聞還是柴家老太爺的敬愛之物,還是家傳之物。”
“天下已露大亂之象?”喬鬆公子看了看陳應良,又喝了口酒,這才說道:“賢弟,你說這天下已露大亂之象,此話是否言過?不錯,短短兩月以內,齊魯一帶是數傳凶信,孟海公、孟讓、郭方預和郝孝德等十幾股逆賊聚眾反叛,再加上年初在靈武造反的奴賊白瑜娑,始終冇有剿除的清河高士達與東郡瓦崗賊,算得上是烽火四起,是對於大隋天下來講,這些螻蟻小賊不過是疥癬之疾,舉手可滅,賢弟為何要說天下已露大亂之象呢?”
陳應良說的這些話,當然是後代對隋煬帝的評價,在後代絕對不敷為奇,但是在大業九年隋朝都城大興城裡敢說這番話的,絕對也就有陳應良方纔從當代社會來到這個期間才兩天的愣頭青了。成果是陳應良敢說,喬鬆公子都不敢再聽下去,從速向陳應良連打手勢,低聲說道:“賢弟,夠了,夠了,彆再說了,如許的話可不是能夠隨便胡說的,賢弟到了內裡,可千萬不能再這麼直言無諱,不然謹慎有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