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慚!就憑你一人無能甚麼?”岑文字不屑地看了楊延昭一眼。
“不錯,我的確是向魏公李密求援去了!”既然已經被楊延昭看破,岑文字也不再坦白,大聲說道:“魏公李密已經承諾出兵救濟我蕭梁,瓦崗軍戰無不堪,攻無不克,定可挽救我蕭梁危急,就算我本日死在了你的手上,我也能含笑地府!”
岑文字恨恨地瞪了楊延昭一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何必多費唇舌?”
楊延昭淡淡說道:“岑先生你乃是高義之人,毫不成能棄主而去,那麼在蕭梁如此危急的環境下你分開長沙隻能是去求援,你從這裡顛末,那麼你求援的工具不是南陽朱粲就是瓦崗李密,朱粲殘暴不仁,自保都成題目,更彆說救你們了,以是你必然是去找李密求援去了!”
臨潼關的關門“嘎吱”一聲便開了,楊延昭一手拉著岑文字坐騎的韁繩,一手提著長槍,雙腿一夾馬腹,緩緩地進了這臨潼關。
楊延昭似笑非笑地看著岑文字,“岑先生乃是蕭銑麾下第一謀士,現現在蕭銑已經困守長沙孤城,先生不在長沙為蕭銑排憂解難,如何跑到安養縣來了?”
尚師徒手撫長鬚沉聲說道:“趙王殿動手握十萬雄師,李密如果想救蕭銑那他少說也得動用六七萬人。而我臨潼關能調用的兵力不過一萬出頭,我們還得另找援手啊?”
此人恰是被後代評為隋唐第十條豪傑的四寶將尚師徒。
尚師徒聽了楊延昭的話頓時沉默不語,很久,他咬了咬牙說道:“好,為了大隋,我也豁出去了。哪怕這場戰打完朝廷要治我擅離職守之罪,我也無怨無悔!”
楊延昭剛進關門,就見一眾軍士簇擁著一個頭戴夜明盔,身穿七翎甲的壯漢走了過來。楊延昭當即翻身上馬,對著尚師徒施禮道:“小將楊延昭見過尚總兵!”
“霓虹關總兵新文禮?”楊延昭一聽到這個名字,趕緊問道:“但是那位號稱八馬將的新文禮?”
楊延昭微微一笑,“聽尚將軍這口氣,恐怕已經有了人選吧?”
楊延昭解釋道:“是如許的,本來我是奉父命前去荊襄投奔趙王殿下,昨日在安養縣四周好巧不巧地碰到了這岑文字被匪賊劫道,這岑文字的侍衛自報家門想要喝退那些匪賊正巧被我聽到,我正苦於投奔趙王殿下冇有見麵禮,這份大禮我如何美意義放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