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意味著宇文明能夠和宇文家的那些族中小孩一起,學文習武,今後也有望退隱從戎了。
隨即,宇文述又宣佈,宇文明每個月的例錢漲為二十貫,與普通庶子無異,而蕭婉君的例錢也漲為十五貫,這在侍妾中也算是較高的了。
宇文述見他如此知書達禮,很懂規矩,心中便有了幾分喜好。
“阿明,你如何俄然想起問這事了?那處所這可不是你這類身份的人能隨便出來的!”宋管事聽聞以後,一雙小眼睛中,頓時閃過一抹精光。
“這不是宋管事嗎?”宇文明看到此人,頓時眼睛一亮。他記起這位宋管事是專門賣力祭奠、禮法,以及分擔家屬祠堂的保護的。
就在他考慮要不要去再找宇文羽晴,讓她去旁敲側擊探聽一下時。卻俄然隻見劈麵走過來一名管事模樣的中年男人。
這老者鼻梁挺直,嘴唇略厚,目光如利劍普通鋒利。他身著一身紅色的錦袍,腰束白玉帶,固然隻是隨便地站在屋中,卻有一種嚴肅的氣勢將全部房間覆蓋。
他眉頭一皺,苦想了半天,倒是仍然想不到府中有誰會曉得此事。
第二天一大早,宇文明起床以後,便抬腳向外走去。他籌辦在府內找個熟諳的人探聽一下宇文羽晴說的那件事。
蕭婉君得知此過後,也是大為歡暢。
宇文明進入大殿時,已見殿內站立了很多人,為首的是一名六十餘歲的老者。
緊接著,宇文述和宇文明及便引著宇文明去了宇文家的祠堂,為他停止認祖歸宗的典禮。
這也是宇文明及亡羊補牢的辦法,起碼要給聖上留一個知錯就改的好印象。
這典禮固然很簡樸,但府內的人卻到得很齊,不但是宇文府中的人都到了,乃至宇文述和宇文明及的一些朝中老友也來了。
“咳……咳……”宇文明乾咳了兩聲道:“回宋管事,小的本來是拿不出這麼多錢的。但快過元宵節了,明天我娘給了小的一些零費錢……對了,宋管事,能帶我去下祠堂嗎?”
在他身邊,則站有一名邊幅有七八分類似的中年男人,年約三十多歲,頭戴紫金冠,身著紅色的絲綢袍衣,身材高大,皮膚白淨,臉型肥胖。頜下留了一叢如鋼針般的短鬚,一雙藐小的眼睛微微暴露不耐之色。
此人年約四十多歲,身材肥胖,還留著兩撇八字鬍,給人一種奪目強乾的感受。
這兩人不消說,恰是宇文述和宇文明及父子。
世人皆知,蕭婉君能夠以下人身份成為侍妾,並獲得如此優厚的報酬,都是母憑子貴之故。
“感謝宋管事了!既然進不去,那便算了!我先去找三蜜斯了!”宇文明忙躬身謝過,然後回身拜彆。
宋管事這時方眉開眼笑道:“看在你小子這麼懂事的份上,我就奉告你吧:這祠堂你是進不去了!老爺已經叮嚀了我,要將那邊好好打掃潔淨一番,還要去請二叔和三叔過來。恐怕是要停止甚麼首要典禮吧……當然,你如果非要去看,我也能夠帶你在祠堂外遠遠地打量幾眼。如何樣?”
因為他已經得知,本來聖上籌算將他由太仆少卿轉正為太仆寺卿的,但因禦史彈劾之事,又臨時擱置了下來,就算現在他作出了彌補辦法,但聖上會不會仍依前議行事,倒是君威難測。
“回宋管事,小子實在也才方纔起床,正籌辦去找三蜜斯就教一些《詩經》上的題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