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左眼,也開端癢了呢……
我覺得又是那種噁心的悲劇,幸虧不是。中仔去漱口了。唉,冇啥咀嚼的人還挺講究,肉食者鄙。
我又在夜間的夢裡去往那棵臭椿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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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開窗簾,把陽光放進客堂,沐浴我和電視機。窗外是一株臭椿。這是種挺煩人的樹。一到他發春的期間,就分泌黏糊糊的……不過他本年有些萎了,枝葉耷拉下來,彷彿虛脫了的模樣,目睹是活不成了。因而我籌算聯絡物業,叫他們把它挖走,換一棵小杉樹栽在那邊。
他在淺笑。
這已經不是開膛手傑克的期間了。高度防備的安然軌製使得連環殺手早已絕跡。這個挖眼者,恐怕也是一種擬態妙手吧。
屍身已經被移走了。我俄然發明臭椿樹的根部泥土彷彿有翻動的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