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過後,青紅、青藍走了,李蘇和莫憂也依遵靜悟師太昨日的叮嚀,來到觀音殿的右偏殿。
靜悟師太板著臉把觀裡的清規戒律講了一遍後,指著右邊的三個沙盤對李蘇及曉雪、曉月三人說:“雖說你們身份卑賤,但進了觀裡,除了要學會唸佛文,也需認得幾個字。以是自本日起,每日早餐後,在這裡,我先用兩刻鐘時候教你們唸佛文,再用兩刻鐘時候教你們識字......”
“道可道,非常道。”
“莫憂,你呢,先跟著她們一道學唸佛文,等她們練字的時候,我接著教你女學裡的功課。”
約莫兩個小時後。
李蘇立馬苦著臉低下頭。
如何辦?如果都答對了,會不會太凸起本身?還是說,用心錯幾個?
李蘇感覺本身快憋出內傷了。
剛纔教這幾人的時候,就數這丫頭最心不在焉了,可現在倒是她表示最好。真想不到,這丫頭還蠻聰明的。
“我讓你寫肆,你寫的這是甚麼?”
這也倒罷了。
“你們幾個在乾甚麼?是不是都會讀寫了?”
李蘇話剛問完,就見本來板著臉的靜悟師太又皺起了眉頭。
“名可名,非常名。”
一番糾結後,李蘇用心錯寫了大寫肆和捌。
看到偏殿裡除了靜悟師太,竟還站著曉雪、曉月兩人,李蘇有些奇特。她們是埋頭師太的門徒,應當跟著本身師父纔對啊。
“該你了。看你這麼歡暢,必然比她倆強吧。若不然,中午就不要用飯了。”
......
李蘇一邊拿著樹枝,在沙盤上寫一至十的漢字大小寫,一邊窺視著劈麵的兩人。
隻不過,曉雪、曉月兩人是驚中帶喜,而李蘇則是完整的驚呆。
“莫愁,你有甚麼疑問嗎?”
......
卻全然不記得,本身小時候還不如人家呢。
真是同人分歧命呀!
咦?她們如何也在?
見師父眼色不善地看向本身,李蘇忙用手抹了一把臉,且搖點頭。
靜悟師太叮囑了莫憂幾句後,就冷著一張臉走到李蘇她們這邊。“既然你們都會了,我就來考考你們。”
因而靜悟師太把她謄寫的草紙收起來,然後從最大的曉月開端,在各自的沙盤上,先是寫數字讓那人認,然後又報數字讓那人寫。
本來不止李蘇在開小差,曉雪、曉月兩人不知何時也開端交頭接耳,不當真練寫了。
“這是捌?那你說柒如何寫?”
還真是不同對待啊。
“名可名,非常名。”
俺們用樹枝在沙盤上比劃,而莫憂師姐卻提著羊毫在紙上謄寫。
師父剛教我們幾個識字,也就是在一張草紙上,寫下一至十的大小寫,接著教我們按著挨次讀念幾遍後,就讓我們在沙盤上本身練習。而到師姐那邊後,就拿出一本書,翻開幾頁後,就開端細細講授,且在練寫的時候,也是逐字指導。
“你們初來乍到,我就先給你們講講觀裡的端方......”
“那現在我先教你們幾句品德經文。道可道,非常道。”
納尼?李蘇內心忍不住冒出一句日文。俺是來學武功的,而不是學你手裡的那兩本《品德經》和《三字經》的。
看小朋友學寫字,真是太風趣了。
靜悟師太驚奇了。
李蘇三人驚呆了!
“你說細心了,這到底是七還是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