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夠了,就隻要我們一家吃的和釀酒用的就隻用一季收的稻子都能有殘剩的,如何能夠會不敷用,至於交稅就用那些雜糧來交就好了,歸正家裡現在也不養豬,吃不到那麼多的糧食,拿出去賣也賣不到多少的銀兩。”程遠誌聽到老婆那話裡話外都是濃濃的擔憂,趕緊說道。
要曉得遠誌家裡的地步可很多,第二季還隻是種五畝,那還剩十五畝的水田和幾十畝的旱地如果他全數種了的話,那本年他可就能掙一些銀錢了,隻是大柱也不敢期望能全數都種完,能有個三分之一就不錯了。
在兩人說話間,他們家的田已經走到了,看著麵前這一片金色的陸地,程遠誌和姚氏的臉上笑容都多了起來,伉儷兩人也冇有再持續說話,放下其他多餘的耕具,拿起鐮刀就開端了他們明天要做的活。
再說了他和老婆也是像往年一樣的打理,並冇有說多施些肥或者如何樣,相反本年因為忙著掙錢的事還將很多要做的活都省了下來,現在那稻子能長得好,可全都靠老天爺給麵子,冇有下那麼多的雨,也冇有遭到蟲災,團體來講還是非常的好的。
“叔叔說得對,村裡的人哪個不是如許過來的,如果做點活就叫苦叫累的那今後還能成甚麼大事的,以是嬸子不消擔憂了,小雅可比我和阿榮都小,但是她還不是跟我們一起的做事,也冇有聽到小雅叫累的,何況她還是女孩子呢。”順子聽到程叔的話後,也趕緊跟著說道。
大柱左手叉腰右手拉起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抹了把漢後才輕聲感喟道,“要種的,家裡也就隻靠著這點收成了,如果再未幾種些這日子可如何過呀?我又不像你和韓祖那麼會掙錢,隻能靠著這些了,遠誌,莫非你不想種第二季了嗎?”
“是的,第二季我隻籌算種五畝稻子就好了,其他的東西就不種了,你如果想多種幾畝的話,能夠種我家的田,那些地你如果想種的話也能夠種,不種的話空著也是一種華侈。”程遠誌看到老婆向他望了過來,便曉得她想要問甚麼,不過卻冇有頓時給她解答,而是先跟大柱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