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麼一砸,本來衝著薑三郎去的雙頭白蛇當即折了方向,兩個腦袋朝兩邊一甩,構成一個比人還高的龐大丫字。
雙頭白蛇猛地甩動本身尾巴,打在大樹上,將大樹的中部砸爛,阿誰被壓住的蛇腦袋終究獲得了擺脫。
隻是雙頭白蛇實在太大了,尾巴狠惡顫栗,全部蛇身都震起來。
但是那裡另有阿苗的身影?
如果說薑三郎之前對抗雙頭白蛇的時候,內心還是非常驚駭的。
也在千鈞一髮之際,薑三郎已經將大樹連根拔起,咬牙一甩,砸向了雙頭白蛇。
另一個腦袋也冇法持續挪樹了,扭頭就朝薑三郎咬去。而龐大的蛇尾打在地上的聲音,也如鋼鐵普通,像是大地都會被震得顫栗幾下。
大樹恰好打中蛇身與兩個蛇腦袋的連接處,然後彈起來轉動一下,壓住了那兩個豎起來的可駭腦袋。
他攥了攥拳頭,咬牙怒瞪著雙頭白蛇,如果不親手殺了這個牲口,就冇法救出媳婦兒。
薑三郎直接呆了,剛纔他的嬌嬌媳婦兒不是站在這邊嗎?
阿苗還未看清,那雙頭白蛇的腦袋就已經朝她衝了過來。
薑三郎的腦袋直接嗡的一下炸開了,撕心裂肺地仰天大喊:“阿苗――”聲音有著無垠的悲慼與痛恨,響徹雲霄,在群山中不竭反響。
薑三郎早已不管不顧,脫手快準狠,旋身遁藏隻為了再次進犯。
“你躲開,彆過來。”薑三郎麵色一沉,整張臉都白了。
阿苗嚇得整小我都在顫抖,這類場景她至心冇見過,做惡夢都冇做過這麼可駭的。
雙頭白蛇掙紮著,眼看就要挪開大樹。
但是這一刻,他隻要氣憤,隻要仇恨,隻要殺死白蛇救出阿苗的一個念想。
然後他操起劈柴的斧頭,直接朝著蛇尾、蛇身砍去。
莫非行動慢了,阿苗已經被雙頭白蛇一口吞了下?
此中一個腦袋先行從樹乾下抽.出,當即去頂大樹乾,想要將壓個正著的另一個腦袋挽救出來。
阿苗刹時消逝在原地,一枚內裡有著展翅翱翔的白鳳玉佩掉在地上。
人若無懼,有何顧忌?闡揚極限,必將刁悍!
但是雙頭白蛇較著活力極了,吐著蛇信子,仿似在說,必然將你小子撕爛了不成。
他慌亂間,直接拔起一旁的大樹,就算他力大如牛,但是使出這類非人的力量,早已超出了本身的極限。
因為這條雙頭白蛇實在太大,是以,目標不小。
薑三郎的眼睛裡充滿了血絲,氣憤與仇恨的火焰在心中澎湃而起,燒紅了脖子,滿身的血液翻滾起來!
阿苗的這一進犯直接射中雙頭白蛇的蛇身部位。
阿苗完整懵了,不過她不敢發楞,擺佈瞅瞅,冇時候思慮,直接操起中間一個大石頭朝那龐大的雙頭白蛇砸疇昔。
薑三郎冇有空暇停歇,朝阿苗剛纔站著的方向跑去,要牽著阿苗的手兒,領著媳婦兒趁機逃命。
薑三郎像是瘋了一樣,又一次挪動大樹,讓雙頭白蛇的一個腦袋更加難以出來。
薑三郎如皓月般清雋的臉早已憋得通紅,瞪向雙頭白蛇的目光如同鷹隼,更像千年寒冰鑄成的利劍。
這個變故讓雙頭白蛇始料未及,直接懵了一下,低下頭看向空中上的那枚金鳳寶玉。
雙頭白蛇左邊的腦袋張得比洗腳盆還大,離阿苗的腦袋隻要不到一厘米的間隔時,金鳳蛋蛋尖叫起來,“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