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苗卯足勁地拽住鐮刀今後拖,勝利把阿誰腦袋的嘴巴劃出一道大大的口兒。
“閉嘴!”阿苗曉得金鳳蛋蛋是為了她好,但她那裡能夠拋下薑三郎,自顧自地逃命?
雙頭白蛇被這一進犯驚到,滿身開端狠惡地動亂起來。
而阿苗差點被蛇尾打到,所幸身子骨還算敏捷,縱身一躍,躲開了。
但是薑三郎的腿兒就在那邊,她脫手時還是有所躊躇的,是驚駭砍到了薑三郎身上。
一人一獸,相互扣住對方的命脈,比的是誰的力量大,誰的意誌更強,誰就贏了!
“莫非仆人要讓三郎哥哥白白捐軀嗎?他是在庇護你啊!仆人,你成全他吧!”
斧頭!
蛇尾高高翹起,又落在地上,仿似要將空中劈成兩半。
因著枯燥了好些日子,雜草很快就燃燒起來,火苗升騰,收回嗤嗤的聲響。
所幸冇有進犯失利,鐮刀嵌進雙頭白蛇張得大大的嘴巴裡。
金鳳蛋蛋的抽泣要求,阿苗恍若未聞,一向在身上摸索,像是找尋甚麼?
她紅著眼睛,汗水從額頭滴下,已經看不清麵前的畫麵。
阿苗慌得不可,無措地看向四周,要如何做才氣夠幫上他?
是薑三郎用鮮血與生命換來的!
薑三郎持續跟雙頭白蛇膠葛,整張臉憋得通紅,額頭的青筋都顯出來了,卻仍然冇有把夾住蛇頭下方的雙腳鬆開。
薑三郎冇有畏縮,緊緊夾住雙頭白蛇七寸的雙腳,任是冇有鬆開半分。
隻是她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你……快跑啊。”薑三郎吃力地吐出這句。
阿苗再次操起鐮刀,衝疇昔,趁著雙頭白蛇還在跟薑三郎膠葛,直接朝它蛇腦袋上砍去。
阿苗瞥見了草叢裡,薑三郎被迫掉下的斧頭。
那是對薑三郎的可惜,與拋下薑三郎獨活的慚愧,就連吸進胸腔的每一口氛圍,都帶著血的味道。
阿苗內心很清楚,薑三郎讓她跑,是因為他要對峙不住了。
這一刻活下來,那麼接下去的每一天,心都是沉甸甸的。
但是阿苗如何能夠跑呢?
雙頭白蛇狠惡扭動起來,終究鬆開了薑三郎。
一斧頭劈下去,全部斧子嵌進蛇身裡,竟拔不出來。
“仆人,你從速跑吧。”金鳳蛋蛋祈求道,嗓音蘊著悲慘,“蛋蛋完整冇靈力了,關頭時候不能像之前那樣將你弄進空間,仆人……”
被雙頭白蛇纏繞的薑三郎也跟著蛇身帶至半空,又掉在地上。
此時的薑三郎也已經耗極力量,兩隻腿也冇法再鉗製雙頭白蛇的七寸。
如果那樣的話,就算幸運活了下來,知己能安坦嗎?
她舉起斧頭,用儘滿身力量,砍向纏繞在薑三郎身上的雙頭白蛇。
雙頭白蛇又一次緊緊纏住薑三郎的腰,想要耗儘他最後一絲力量。
這個環境,是薑三郎與雙頭白蛇在互掐互擰。
阿苗終究在身上找到了火摺子,欣喜若狂,當即用火摺子撲滅周邊的雜草。
倒在地上的大樹她搬不動,太小的樹枝打這類巨蛇,底子是撓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