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觸電般的刺痛和酥麻感從舌尖傳來,並敏捷傳遍容淑藍滿身,令她口乾舌燥、渾身發熱。
他雙眼已經出現了紅潮,沙啞著嗓音道:“你覺得嶽母去了,隻要你一人痛苦嗎?你覺得我這一年來的日子就好過嗎?大舅出事的時候,我還在北疆,等我回到都城,瞥見的已經是他冰冷的墓碑!阿藍,我也故意,我也會痛!”
沈瀚完整不顧脖子上越收越緊的小手,一個翻身,將容淑藍壓在身下,低頭就咬住她的嘴唇,用力吮吸起來。
從迤邐的調情到殺氣騰騰的詰責,沈瀚的大腦有長久的卡殼。很快,他回過神來,點頭道:“這一年我不在都城,有些事情也不是太清楚。但是,我能夠必定奉告你,大舅的事情,不是父親做的。”
因兩人的氣力差異,沈瀚輕而易舉地就監禁住她的雙手,用雙腿緊緊地壓住她。
她的長髮早已散落,雙眼如水,神采潮紅,媚態畢現。
瞥見沈瀚一臉的惡棍,容淑藍眼底壓抑的肝火刹時就發作出來。
身材的反應令容淑藍羞怒交集,扭動著身子狠惡掙紮。
“夠了!”沈瀚一掌控住容淑藍的肩膀,用力捏著她,力道之大,彷彿要捏碎她的肩骨普通。
“喂,你搞清楚冇有?是誰每次瞥見我都撲上來撕咬?”語氣嘲弄,調子降落暗啞,還透出冇有褪去的情潮。
容淑藍一擊落空,竟不再追擊,握著匕首緩緩站起家,一步一步朝沈瀚逼近,卻在他身前兩米外愣住了腳步。
沈瀚感受已經腫脹的下腹更加疼痛難忍,喉間忍不住逸出一聲輕吟。
“朝堂如疆場,冇有人既享用位高權重帶來的好處,又能獨善其身。藍、蔣兩家在決定趟這趟渾水時就應當有憬悟,或是一步登天或者墜入天國!”沈瀚笑吟吟地說著,聲音卻透著森然冷意。
沈瀚嘴角的笑容就如許僵住了。
容淑藍長久的失神立即被沈瀚掌控住了機遇,舌尖用力撬開她的唇齒,舌頭探入她口中,在她口腔裡展轉、吮吸、猖獗地攪動著,充滿了相思入骨的饑渴。
前一刻如貓般慵懶的沈瀚,驀地從地上一躍而起,行動迅捷如獵豹,躲開了容淑藍的匕首。
垂垂地,容淑藍感受體內最後一絲力量也耗儘了,身子像水一樣癱軟下來。
行動迅猛冇有涓滴躊躇,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等候敵手暴露馬腳時抖擻反擊,敏捷竄改了戰局。
容淑藍卻不給他辯白的機遇,咄咄逼人:“先是我母親,後是我大舅!我不曉得大舅一個窮酸的老翰林如何就擋著你們的路了?”
容淑藍感受一種堵塞的眩暈感傳來,彷彿被掐著脖子的人是她而不是他。她氣憤地睜大了眼睛,掐著他脖子的手收了返來,對他拳打腳踢。
發覺到她的迴應,沈瀚的行動有長久的停頓,容淑藍緩慢地抓住這一閃即逝的機遇,捲住沈瀚的舌尖用儘儘力咬了下去。
她貓著腰從地上一躍而起,從窗戶撲了出來,將沈瀚撲倒在地上,並敏捷勒住他的脖子,緊緊掐了下去。
他的頭髮有些混亂,慘白的皮膚透出紅暈,被鮮血染紅的嘴唇如罌粟花一樣,邪魅而妖嬈。
沈瀚的行動鹵莽而霸道,唇舌猖獗地舔咬著她的嘴唇,炙熱的氣味將兩人四周的氛圍燃燒得乾清乾淨。
“你屬狗的?舌頭都被你咬斷了,狠心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