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女王大人,我鬨著玩的,饒命啊。”小五立馬換了一副卑躬屈膝的麵孔。
“嗬,甚麼不想生,那都是藉口,實在就是生不了。”楊回的嘴角上揚,頭上彷彿長出了惡魔的尖角。
他們相互對視了。
她嘲笑一聲,是你先逼我的,彆怪我,“我老公行不可,你如何曉得呢?哦,也對,你老公跟人跑了,你當然妒忌我了,冇事,我氣度寬廣,不會和你計算的。”
“這筆血賬,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嫦娥揪住河伯一點點肉,用力地掐著,痛的河伯直告饒。
完了,又被套路了。
“嫦娥姐姐也很紅呦,甚麼嫦娥應悔偷靈藥啊,甚麼嫦娥孤棲與誰鄰啊,甚麼孤單嫦娥舒廣袖啊,當然了,最紅的還是嫦娥姐姐臉著地的黑料啦,連人間都傳遍了。”河伯滾滾不斷。
她學著河伯的調子,“年青的樵夫呦,你掉的是這個金斧頭,還是這個銀斧頭,還是這個鐵斧頭呢?”
“我跟你說呦,月宮的嫦娥姐姐第一次下凡的時候,臉著地了呦,記著了嗎,臉著地了呦,記得千萬不要奉告彆人呦,臉著地了呦。”
顧宸內心一虛,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楊回充滿豪氣的臉已經近在天涯。
“但是你不孕不育。”楊回開端補刀了。
“我可不像你,我向來實事求是,向來不在背後說人家好話。”
“你彆在這曲解汗青啊,長得都雅的人都曉得,阿誰年代底子冇有這首歌,你就是妒忌我有人疼有人愛有人抱抱舉高高。”
嫦娥狠狠地剁了剁腳,“算你狠,冇想到這麼多年不見,你這毒舌的功力是一點都冇變。”
嫦娥輕咳一聲,“見笑了。”
“誰要感激你了?”
“我會這麼被黑到底是因為誰啊,你還不清楚嗎?”嫦娥用力地掐了河伯一把。
“這時候你如何不違背規定了呢?啊?你如何不叨教女媧大人了呢?啊?你不是玩的很高興嗎?啊?現在開不高興?啊?來,笑一個,嗬嗬嗬嗬嗬嗬嗬,啊?你如何不笑啊?啊?黑我能讓你告彆單身嗎?啊?我讓你嘴賤,啊?讓你嘴賤。”
嫦娥的嘴角暴露一絲詭異的淺笑,她用餘光掃了掃一臉看戲的顧宸,計上心頭。
“不消解釋,有本領你再說一遍?”楊回挑了挑眉。
“感謝嘉獎。”
“嗯?”
“河伯我就不消先容了吧,你們是老瞭解了,並且他在十萬個嘲笑話裡很紅的。”嫦娥有些妒忌道。
“哎呀,如何辦呢,這是違背規定的呦,如許好了,如果你情願聽我講個奧妙,我就都給你呦。”
“你怕了?”嫦娥這一開口,小五和河伯恨不得立即捂著她的嘴,隻不過他們不敢罷了。
“我未婚。”楊回又是輕飄飄地一句話,“最多算是前男友。”
再次KO!
“我那是…”
“你們應當光榮,我的仁慈。另有,不要試圖應戰我的底線,我的脾氣可不如何好。”楊回冰冷的聲音迴盪在暗中的天空中。
一旁的嫦娥比了一個勝利手勢。
嫦娥現在有些抓狂了,說也說不過,上手的話估計會死的更慘,她如果想扳回一城,隻能用那招了。
KO!
“哎呀,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吧,我好怕怕呢。”楊回裝模作樣地捂著胸口。
“你少在那胡說八道,我嫦娥,堂堂廣寒宮之主,月神,太陰星君,如何能夠生不出孩子,我隻是不想,不想。”嫦娥幾近要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