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年年之謫仙怨_第十一卷(4)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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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被一株柔紅色的棠棣花吸引,就著昏黃的月光和宮燈的燭光,紅色的棠棣花彷彿感染上了一層月色,顯出淡淡的黃色,五朵花瓣裡藏著小小的花蕊,毛絨絨的作為裝點煞是敬愛。他牽過一截枝乾,放在鼻下聞了聞,恍如有極淡的清雅花香繚繞在鼻尖,叫人頓感心曠神怡,放下後還是手不足香。

鴻兒公然很和順,又通人道,連瓊看了它一眼,便再如何不肯意也忍著讓炎?摸了一下,隻是途中悄悄叫喊了幾聲,全程一向將頭望向連瓊。

“等一下。”炎?俄然叫停了正在尖聲斥責女子的寺人總管,向那垂著頭的女子問道,“你叫甚麼名字?”

殘月映出黑夜裡一人一鳥的影子,像是皮電影一樣的表麵,在夜裡如夢如幻,最後終究漸行漸遠,完整消逝不見,隻留下一輪孤月。

這個夢最後是被一聲清脆好聽,卻過分俄然的鳥鳴聲突破的,天子馬上找尋聲音的來源,身為天子,就算是百姓戀慕的明君,也不能不不時防備會有刺客來害本身,炎?從小最早學會的不是書數騎禦射,而是如安在碰到傷害時自保。現在他的眼神淩厲地如同一把刺刀,如果當初用這類眼神去看殿前的女子,讓她們知難而退,恐怕這纔是最好最快速的體例。

福祿又一次想要訓訓連瓊,恐怕她會叫出個甚麼傷害的東西來傷害天子,可看到天子警告的眼神,便甚麼話也不敢再說了,隻蔫蔫地提著宮燈侍立在一旁。

炎?頓了一會兒後平靜下來,還是不動聲色,語氣卻已經是他本身也不敢信賴的和順,他沉聲問:“鴻兒?”

匕首深切宮牆三寸,尾部緩慢地微顫,金屬收回的響聲悠長迴盪在月夜裡。有一縷髮絲被快速飛來的匕首吹毛立斷,從中間截斷成為兩段,藏匿在濃黑的暮色裡不見蹤跡,不久後大抵就會化為樹下的泥土。

現在恰是夜香的花開得最好的光陰,氛圍中花香滿溢,沁民氣脾。平時宮人都隻知在白日裡賞花,卻不知那樣過分清楚單調,現在在夜晚裡看,才彆有一番朦昏黃朧,彆有神韻的味道。白日的花香雖清甜,卻不及夜晚時分的暗香,那才真的叫人真正體味花香的含義。真正花香應當是淡雅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隻為了揭示本身的誇姣而開放,心無旁騖,乾清乾淨,花與賞花人劃一相處,相得益彰。

第十一卷(4)

天子伸脫手來攔了一攔,又一次製止了福祿,語氣安靜如初,彷彿信賴連瓊所說的統統話,炎?暖和地笑著問:“宮牆如此高,你是如何出去的?”

看到了連瓊的樣貌,炎?竟怔了一怔,她額上的那一朵鳳羽胎記,如同硃砂點成,妖嬈美豔,又活潑敬愛。並且,隻要看著她澄徹的眼睛,便彷彿宿世那裡見過,似曾瞭解,恍若夢中,竟然讓他也開端信賴了宿世此生的無稽之談。

福祿也是到處在找尋這道聲音的來源,一邊四周張望一邊想,如何會俄然有一道鳥鳴聲響起,並且聽此聲如此陌生,不像是宮裡養的鳥,難不成是宮外的鳥跑了出去嗎?但又不見鳥的飛過的影子和扇翅膀的聲音,並且叫完了這一聲後就不再叫了,非常不普通。

炎?有些看呆了,謹慎翼翼地走上前去想更近間隔看看鴻兒,他推開企圖禁止他的督領侍寺人福祿,一步步走到了鴻兒麵前,然後緩緩伸脫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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