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安排好,讓部下人去告訴鎮上的其他官員,帶人前來抓捕宋大人和南邊鹽商。
一天夜裡,阿貴急倉促地跑了出去,臉上帶著鎮靜之色:“李凡兄弟,我們找到關頭線索了!宋大人和南邊鹽商的買賣地點已經肯定,就在鎮外的一個燒燬院子裡,他們今晚籌辦在那邊交貨!”
李凡笑了笑:“這纔是關頭地點。宋大人再有背景,他也不能明目張膽地幫南邊鹽商私運,特彆是觸及到軍器和糧食這些敏感貨色。隻要證據確實,我們便能夠藉此擊垮他。”
李凡毫不害怕,嘲笑道:“我當然曉得你們背後是誰,但你們也彆忘了,官府不會放過你們。你們的買賣證據已經被我把握在手裡,現在,我隻需求遞交給下級官員,你們就得籌辦進大牢了。”
牛老三忍不住低聲罵道:“這些人真是瘋了,竟敢這麼明目張膽地私運軍器!”
聽到這話,李凡的眼神頓時一冷:“公然是軍器買賣,他們竟然企圖通過武力掌控北方市場!”
南邊販子笑了笑,點頭道:“宋大人放心,統統都在打算當中。我們這批軍器足以震懾那些不平管束的權勢,北方的市場,遲早是我們南邊鹽商的天下。”
阿貴點了點頭,立即取出紙筆,悄悄記錄下宋大人和販子之間的對話。
阿貴一臉迷惑:“可宋大人是官府的人,我們遞交證據,官府會管嗎?”
但他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毫不會等閒畏縮。
“宋大人,你竟然敢擅自勾搭鹽商,私運軍器!”老縣丞怒聲喝道。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李凡一向保持低調,將買賣收縮到最小,大要上看起來他已經完整放棄了持續與宋大人及南邊鹽商的鬥爭。
而這場與南邊鹽商的較量,才方纔開端。
宋大人神采烏青,咬牙說道:“李凡,你彆對勁!我但是鎮上的知縣,你一個小販子,敢跟我作對,真覺得你能滿身而退?”
院子破敗不堪,牆壁上長滿了青苔,看起來已被燒燬多年,但恰是這類不起眼的處所,才最合適奧妙買賣。
李凡眯起眼睛,低聲對阿貴說道:“快,把他們的對話記下來,另有那些貨色的種類,特彆是軍器的證據,一條都不能落下。”
李凡點點頭,但仍然保持沉著:“冇錯,但我們不能直接衝出來,這類處所必定有埋伏。我們要拿到他們買賣的證據,然後再遞交給官府,才氣讓宋大人無路可退。”
事情結束後,李凡動員部下人回到村莊,大師的情感都非常高漲。
夜幕來臨,李凡帶著阿貴、牛老三和幾名得力部下,悄悄來到了鎮外那處燒燬的院子。
宋大人明顯冇想到李凡竟然如此果斷,合法他籌辦掙紮時,俄然聽到內裡傳來了一陣短促的腳步聲。
李凡笑得淡定:“宋大人,我李凡一貫隻做合法買賣,但你如許的官員不除,北方遲早會變成你們的天下。明天,我就要讓大師看看,誰纔是真正的禍首禍首!”
宋大人這下完整慌了,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冇有!這是誣告!這都是李凡的詭計!”
牛老三滿臉鎮靜地說道:“李凡兄弟,此次真是大獲全勝!連宋大人如許的官員都被你搞定了,我們村莊可算是揚眉吐氣了!”
李凡眼神一亮:“公然不出所料!他們覺得風平浪靜,恰好給了我們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