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一愣，隨即大笑：“哈哈！你倒是大膽，竟然想直訪問我家唐王？好！我喜好你這股勁！不過，李凡兄弟，你可要記著，見了唐王，言辭謹慎些，彆說錯了話。”

李凡拱手道：“多謝唐王，李凡必不負厚望。”

從唐軍大營出來後，阿貴低聲問道：“李凡兄弟，我們跟唐軍算是定下合作了？”

牛老三笑道：“李凡兄弟，不管如何說，我們村莊現在已經成了個香餑餑，誰都想拉攏。”

李世民點點頭，直截了本地說道：“李先生，你應當明白，現在天下局勢，隋活力數已儘。李密、竇建德不過是些跳梁小醜，而我唐軍已把握了絕對上風。現在恰是你做出決定的最好機會。”

李凡還是保持淺笑，但心中已有了定奪。唐軍的誠意不小，但他曉得，真正的合作並不是靠封地和爵位來保持的。李世民看似慷慨，實際上是在暗中磨練他是否虔誠。

進入營帳後，李凡見到了一名身材魁偉、氣度不凡的將領——程咬金。這位傳奇大將此時正大大咧咧地坐在主位上，見李凡出去，他哈哈大笑，拍了拍桌子：“哈哈！這就是阿誰聰明絕頂的李凡吧？公然一表人才！”

“唐王所言極是。”李凡沉穩地答道，“不過，現在局勢瞬息萬變，我村莊固然情願為唐王效力，但也但願唐王能給我們一些包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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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聽完，沉默了半晌，隨即笑道：“李先生公然聰明。好，我承諾你，戰後你們村莊將持續自主，隻要你們情願與我合作，共同安定天下。”

李凡微微一笑：“程將軍的美意我心領了。不過，我李凡戔戔一個小村莊，實在有力參與這等大事。隻是眼下局勢未明，我還需求一點時候衡量利弊。”

李凡點點頭：“合作是臨時的，但將來如何，還得看他們的表示。我們現在需求的，是穩住唐軍，同時確保村莊的安然。”

唐軍的大營遠比李凡設想的要周到，營外崗哨林立，兵士們練習有序，明顯是顛末精銳練習的步隊。李凡深吸一口氣，清算好衣冠，邁步走進了大營。

李凡笑而不語，心中暗自警戒。程咬金看似豪放，實際上話裡有話，清楚是在摸索他的秘聞。

牛老三大大咧咧地湊了過來，喝了一口酒道：“哼！管他摸索不摸索，我們跟著李凡兄弟乾，怕他做甚麼？不就是打個大仗嘛，我們人未幾，但士氣高啊！”

李凡淺笑著拱手施禮：“程將軍言重了，我不過是一介小村魁首，何談聰明絕頂？”

李凡笑了笑，拍了拍牛老三的肩膀：“老牛，你這勇氣可嘉，但這世道不是光靠打就能贏的。李世民能成為唐王，他的目光和手腕比李密、竇建德高很多。我們要謹慎，不成輕敵。”

李凡看著遠方的落日，眼中閃過一絲沉思：“冇錯，村莊現在固然穩住了，但接下來更大的應戰才方纔開端。我們要做好萬全籌辦，等著下一場大變局的到臨。”

程咬金眉毛一挑，哈哈大笑：“好！你倒是個謹慎的人。不過，李凡兄弟，我們唐王可不是李密和竇建德那種小打小鬨的人物。隻要你情願跟我們合作，將來的封地、爵位，少不了你！”

程咬金開朗地笑道：“彆謙善了！你這小村莊，但是李密和竇建德都搶著拉攏的工具。如果你真冇點本領，哪能在這亂世中活得這麼津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