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人,這是因為竊賊們的力量太小,它們……底子帶不走這粒玉石,以是,隻能把它扔下了。”
高雪菱難以置信地將那粒玉石從父親手中接過來看了又看,最後點點頭,說這就是步搖上鑲嵌的那一粒。
甚麼?世人都是大跌眼鏡。
他語氣甚是慎重,竟一點也不像是在開打趣,武大奎聽得的確殺人的心都有了。
莫非真是螞蟻盜去步搖?
螞蟻?螞蟻能搬得動一支半兩重的步搖?
不過他剛說完又感覺不對,“……應當說它們對玉石毫無興趣纔對。”
“黎爵爺,本官也不想再傷腦筋了,你快跟我解釋一下吧,為甚麼竊賊獨獨把這粒玉石留下來?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他望著劈麵的黎青山,腦中頓時閃過無數動機,乃至荒唐地想,這小子該不會就是阿誰來去無蹤的竊賊吧,然後用心將玉石取下丟在石庫中,再在此時故弄玄虛一番……
她說著又將那粒玉石交給中間的阿誰貼身丫環確認,那丫環看過以後也極其必定地說就是那一粒。
如何不乾脆說是瓢蟲得了?
他舉止奇特,剛纔對著那些螞蟻喃喃自語,冇想到現在又問出如此荒唐好笑的題目來,也不曉得是著了甚麼魔。
世人一時候都有些愣住。
你們肯定冇有拿錯腳本、背錯台詞?
高雪菱又是點了點頭,三天前,她確切把幾支玉鐲子和那支步搖一起放入石庫裡,冇想到現在玉鐲子分毫無損,步搖卻隻剩下這一粒玉石了。
武大奎實在聽不下去了,忍不住站了出來,遠遠地朝高頎一抱拳,大聲說道:“大人,你還是給卑職句話吧,隻要你點個頭,卑職馬上開端清查府上統統人這三天……”
這確切不大能夠,那些護院聽了都在點頭,螞蟻搬米粒搬蟲子甚麼的,大師偶爾都能見到,但是一支步搖起碼有半兩重,想一想也感覺不大能夠。
看到這一幕,高頎彷彿被雷電劈中一樣愣了一下,頓時又彎著腰一起後退,邊走邊看,一向退到庫房門口,發明那邊公然也有幾隻零散的螞蟻出冇。
高雪菱俄然問道:“父親,你是在那裡找到這粒玉石的?”
這座石庫是建在一片草地上,不過為了便利收支,庫房門前也鋪了一條巷子。高頎細細察看空中,發明地上除了一些枯草和碎石,便隻要一些玄色的螞蟻在爬來爬去。
高頎倒是如有所思,怪叫一聲拔開身後圍站的那些護院,彎下腰對著剛纔黎青山看過的那些處所細細查抄起來。
這事情真是太奇特了,世人都想不通,陳若蘭取過那粒玉石,又聞又看,最後卻也是一陣點頭。
貳心中感覺此事荒唐已極,若不是剛纔瞥見高頎疾言厲色,隻怕早就出言諷刺黎青山了。
這玉石隻要指甲蓋般大小,以是她剛纔隻體貼那支步搖不見了,卻冇重視到這玉石竟然還在。
顛末這幾次事情,高頎對黎青山的本領早已經堅信不疑了,剛纔黎青山又猜中庫房中還留有玉石一事,讓他更加信賴這少年的話,可即便如此,現在貳心中還是有諸多疑點。
高雪菱和陳若蘭也是想不通,聽他們的語氣,此事彷彿真的跟螞蟻有關,可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呢?
這對白……瘋了吧?
因為現在他的獵奇心早已經壓抑不住了。
到底甚麼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