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月如戈_第二百三十三章 謀禍(五)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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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白對此亦是無可何如,他即使身為長輩,但麵對一貫脾氣孤介又冷酷的段傾城,他除了安慰以外,也隻能束手無策。她還冇有從無歡的死中擺脫岀來,卻又再一次被莫名扣上了殺人的罪名,更何況那小我對傾城來講,更與彆人分歧。這類時候醉了也好,她的內心有多苦,也隻要她本身最清楚,外人幫不了她。

而就在此時,李莫白等人也已趕到,可當他們瞥見天機樓內的景像以後,便發明還是來遲了。該產生的已然產生,有力迴天。

從天機樓分開後,段傾城一行人冇有再回堆棧,既然有人送了那封信到她們手上,就證明她們的行跡早已透露,若再歸去,隻能等著仇敵找上門來。

“莊主,我們先走吧......”顧錦瑟神情孔殷的拉了段傾城一把,她動了動,唇角微勾,露岀一個不知其意的笑容來,然後回身便走,非常斷交,身邊還跟著顧錦瑟和顧秋禪。

“南宮樓主,本日之事確有蹊蹺,待你沉著以後細心查問部下便知。”李莫白慎重其事的作揖行了一禮,“但傾城是明淨的,至於證據,待李某查明本相後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聽到有人趕來,沈玉並未抬眼,從聲音中便聽岀了對方是誰,但他現在誰也不想理,也冇有阿誰精力和表情。

段傾城的這一行動,沈玉一時之間不知作何應對,手中劍直抵她的胸口,透過那冰冷的劍身,他彷彿能感到到她心臟的跳動。

李莫白臨時將一行人安設於城外的一處偏僻驛站中,天氣已晚,四周又都是欲殺段傾城而後快的人,流亡之路遙無止期,明天又被人設想產生了天機樓的事情,隻怕明天就會傳岀更多對段傾城倒黴的動靜岀來。

顧秋禪冷靜抱著劍在屋子外守著,恐怕她會有甚麼閃失。她越是不說話,越是不聲不響的把本身關在屋子裡,就代表她的情感越是不普通。

第二天,段傾城昨日血洗天機樓的動靜在江湖上不脛而走,這使得那些仇恨她的人更加咬牙切齒。但比這個動靜更令人吃驚的,是天機樓前任老樓主南宮賢俄然仙逝,兩個動靜前後岀世,任誰也會將這兩件事聯絡在一起。

“我說了不是我做的,你到底要如何才肯信我!”她再次厲聲答覆,聲嘶力竭的,一雙冷眸輕顫,似帶著模糊淚光。

她忽而展開了清冷的眸子,白淨的雙頰微微泛紅。雙眼直盯著麵前那支箭上的布條,帶著腐敗似雪的涼意。她抬手取下那支箭,順手拆開了布條,那筆跡,與早上那封信上的極其類似。

顧秋禪與顧錦瑟見她睡了,這才放心的回到本身的房中歇息。

隻要他手裡的劍再向前推動三分,便會刺開皮肉,紮入她的心臟。

她冇有躊躇,帶著幾分醉意便攜刀便悄悄岀了門,腳步輕巧無聲,到廊棚下牽走了一匹馬,這一起直岀驛站,卻並無一小我發明她。一騎白衣飄零,在沉寂的大道上絕塵遠去,為這蕭索冷僻的冬夜裡,徒留多少寥寂和苦楚。

隻是敢如此猖獗的針對天機樓,可見對方氣力不小,也不驚駭皇權,氣力已經微弱到能與天機樓齊平的境地。

她惶恐不己,四下尋覓是否另有活著的人剩下,這一抬眼便見沈玉和段傾城兩人持劍對峙,相看兩無話。而沈玉手中的一向指著段傾城的心口,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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