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天真童語讓滿廳的花家人都樂笑了,花老太太厥後更是摟過兩個孩子捨不得放開,隻恨少生了兩隻手,抱不過來了。
大郎也眨了眨眼,嘻嘻笑道:“本來你就是世上最帥氣最短長的有四條眉毛的陸叔叔啊!”
陸小鳳驚奇了半晌,便朝著大郎二郎眨了眨眼,笑道:“讓我猜猜,你們爹爹姓原,你們孃親姓花,你們是原隨雲和花逐月的孩子對不對?你們娘又冇有提起過世上最帥氣最短長的陸小鳳,陸叔叔呢?”
待兩小童蹦蹦跳跳地分開西湖邊未幾時,就瞥見了披著大紅色披風的男人正在一酒樓前和一白衣男人說話。
二郎倒是眨了下眼,大大的眼睛打量著陸小鳳半晌,一本端莊隧道:“孃親說,世上最帥氣最短長的人是爹爹。並且,做人要謙善纔對。陸叔叔,你這麼大了,竟然不曉得謙善麼?”
他本就是個仁慈的人,也不會去想兩個孩子是不是懷有目標或者歹意,伸開手臂就接住了兩個孩子。
衣服下襬上繡著藍色羽毛的小童,笑得天真敬愛至極,抱著肉呼呼的小拳頭謝過了美意的人們,脆生道:“杭州的叔叔伯伯們果然如孃親說得渾厚良善呢,我和弟弟但是好孩子,不是偷跑削髮的哦。再說拉我和弟弟也算是半個杭州人呢,我們孃親便是杭州人士,這位大叔,叨教府裡有七位公子的花府如何走呢?”
大郎和二郎都是體貼的好孩子,大郎體貼腸扶著七舅母,笑嘻嘻隧道:“舅母懷著小弟弟呢,不能累著了。”二郎則是嚴厲地撫摩了下七舅母高矗立起的肚子,嚴厲道:“小弟弟乖乖的,我和哥哥今後才帶你玩哦。”
花滿樓點了點頭,看著兩個長得極其類似的外甥,柔聲道:“是,我是你們的七孃舅。孃舅帶你們回家去拜見外祖父外祖母,另有的其他的母孃舅母們,他們曉得你們來了,必然會很歡暢極了。”
挺著大肚子出來的花七夫人,當年的小公主,比她的幾個年紀長了很多的嫂嫂們來講,更不粉飾眼中的歡樂,輪到她時,恨不得將兩個孩子摟著懷中不放。哪怕她現在懷著孩子了,但是之前的五年,她每日都在盼望著孩子呢。
世人這才曉得這雙胞胎兄弟倆是花家的親眷,當即便有人說送他們去花府。
好吧,被兩個小孩子懟得揉鼻子不知如何作答的陸小鳳隻得甘拜下風了。花滿樓頓時少有的大笑起來。引得兩個孩子詫異不已,半晌後異口同聲隧道:“你,你真的是花家七童,我們的七孃舅麼?孃親說你是世上最暖和,最喜淺笑的人。”
西子湖畔風景迤邐,遊人不竭。但不管是文人學子,還是江湖俠少,抑或是高門闊少、絕色才子,都很多見,但是兩個穿戴錦衣袍子,紮著小馬尾的七八對大的雙胞胎男童呈現在此處,又不見有甚麼家人主子跟著,則是少見了。
無妨一模一樣的兩個孩童被他抱著竟是一左一右地親了他的臉頰一下,然後一聲“孃舅”將花滿樓給喊懵了好一會兒。
花滿樓實在早就留意到了這兩個小孩子了,杭州的民風固然渾厚,但也不是冇有拐賣孩童的惡人埋冇著,貳內心暗自感覺小童們的父母過分瀆職了些。卻無妨兩個孩子竟然發揮起輕功衝著他過來了。
是了,兩個小童,恰是花逐月和原隨雲的宗子原扶搖,次子原驚濤。至於他們倆為何回到了此處,則要從半年前的一樁變亂提及了,臨時不提。隻說花滿樓帶著兩人回了花府,天然是引得花家兩老和在府中的幾位公子歡樂不已,滿府的喜氣竟不比過年時少幾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