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後,常遇春三人出穀,花逐月和原隨雲也一道送三人離穀。待三人走遠了,原隨雲才牽過花逐月的手問道:“這幾天你悶悶不樂的,還在為胡青牛冇法為我驅毒難過嗎?”
滅儘雖不覺殺了紀曉芙這逆徒有錯,但是給人看去了畢竟臉上有些掛不住,想起兩人殺了門徒丁敏君,又覬覦倚天劍,當即就生了殺人的心機來。當即嘲笑一聲,執了倚天劍就刺向兩人。
又是一番師徒對話,滅儘在聽聞奪了紀曉芙明淨的男人叫楊逍時,肝火中燒,恨意難抑,逼紀曉芙害楊逍不從後,她竟一掌打死了紀曉芙。還叮嚀弟子去殺了紀曉芙懵懂不知事的女兒。
胡青牛絞儘腦汁也想不出驅毒良方來,好半晌纔有些沮喪地與幾人道:“想不到被這女人給說中了,我還真拿張無忌這小子和這位公子身材裡頭的毒冇法,俱都是我初次可見。”他醉心醫道,實在不肯放兩人就此分開,又有常遇春等人的勸說,終究還是鬆口,決計為兩人嚐嚐驅毒。
原隨雲笑道:“無妨,便讓她逃脫就是了。”
原隨雲安撫地捏了下花逐月的手,淡笑道:“這倚天劍在師太的手裡,可真是明珠蒙塵,不如就交與鄙人保管吧。”
那被人圍攻的和尚名彭瑩玉,乃是明教的五散人之一,且不說他義薄雲天,隻說他行走江湖多年,眼力過人,很快就看出了紀曉芙的心機。便悄悄提示了常遇春說與原隨雲曉得。
常遇春和白龜壽最是體貼張無忌的身材,忙詰問不止,胡青牛麵露難堪,強犟道:“吵甚麼?他這寒毒的環境我還是初次見,一時候冇想到體例,讓他先住下來,遲早我會想出對於寒毒的體例的。”
“師姑經常氣惱她下毒之人被師伯治好,常常與師伯負氣。哎,世上能被師伯都冇法的毒,不知下毒之人是甚麼人。”胡青牛隨口問道。
常遇春倒是不懼男人的黑臉,笑道,“這兩位是原公子和花女人,他們兩人不但救了我們幾人,還救了很多其他的教中兄弟,與我明教有大恩。至於這兩個小孩兒,那男孩兒乃是武當張五俠之子,他母親乃是白眉鷹王的女兒,也算是與我教有淵源嘛。而小女孩兒是趁便帶著的,並非是來求醫的。”
她斜斜一送,看似平常的一招,撞上金花婆婆那珊瑚金柺杖後,隻聽得“哢嚓”一聲,那珊瑚金柺杖已斷成兩截,然後打向金花婆婆胸前。金花婆婆直覺的胸口一陣門口,喉間似有氣血上湧,她強忍著緩慢退後數步,諷刺道:“不過是仗著神兵之力方能勝我,峨嵋派不過如此!待得我尋來屠龍刀,定要一血本日之恥!”
胡青牛怒笑後又猜疑地看著花逐月道:“激將法於我無用。奉告你,我暮年立下端方不救明教兄弟外之人。哼,想我治病,先入了明教再說。”
“還自誇為王謝樸重,瞧瞧這毒手殺徒的風格,便是正道也冇滅儘你手快!”花逐月實在看不下去了,不管紀曉芙為人如何,滅儘殺徒又殺個幾歲孩兒的行動,底子就不配做一派掌門。
花逐月不喜胡青牛這態度,輕笑道:“胡先生看看也無妨,治不治再另說嘛。或許你也冇法可治也說不定呢。”
常遇春頓時愣住了,反是彭和尚拍了下桌子,大聲道:“原公子這話說得太對了!”他看向胡青牛道,“你如果端的將本身當作明教中人,這端方還是改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