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上掌門的屍身,我們走吧!”
說罷她朝班淑嫻看了一眼方道:“胡青牛自小習醫,發憤治病救人,哪知他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救回的王謝樸重的弟子最後卻害死了他遠親的妹子!不但如此,傳聞當年華山老掌門另有一個弟子名叫白垣的,武功品德皆是上等,可鮮於通卻使毒殺了他還嫁禍給明教弟子。你們若不信,大可去問問華山派的白叟,那白垣歸天前的模樣和這位崑崙派掌門的模樣是不是一模一樣的。”
殷梨亭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喃喃失語道:“如何會?紀師妹她深受滅儘師太正視,不會的,不會的……”
出聲的是俄然又進堆棧的兩人當中略微年青些的男人,當前的男人年屆而立,肅眉端重,很有氣度。厥後的男人則是二十多歲,樣貌清俊,眉眼間帶著些許的愁煩。那年青男人目睹原隨雲一掌打死了鮮於通,很有怒意地看向原隨雲:“你可知殺了鮮於掌門,你這魔頭的稱呼就被坐實啦!”
花逐月也不在乎,脆聲將鮮於通當年如何為了金絲蠱而欺詐了一苗疆女人,又是如何害得胡青牛之妹胡青羊一屍兩命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隨雲當即就將當日所聽之事完整講了出來,世人聽完都沉默了,也不知是感覺滅儘動手太狠了,還是感覺紀曉芙過分不自重了,既生了楊逍的女兒,就該將與殷梨亭的婚約給消弭了。世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殷梨亭,不幸中異化著憐憫。
那鮮於通的保命本領就是他手中的摺扇,倒地刹時,就對著原隨雲揮出,豈知原隨雲回身揮袖,那蠱毒衝著何太沖的麵門飛去。何太沖心下大駭,來不及多想,順手就將一邊的班淑嫻給拉起擋在麵前。班淑嫻驚怒之下,也不知如何就使著力量抱著何太沖的胳膊一矮身,刹時就聞聲何太沖的疼呼聲。她昂首一看,何太沖已經丟下兵器雙掌捂著臉頰大呼起來。
“好。”原隨雲應了,一手提起小承擔和倚天劍,一手牽著花逐月籌辦走人了。
年青男人點了點頭,道:“鄙人乃是武當殷梨亭,這是我四師兄張鬆溪。你們倆的事兒現在已經傳遍江湖了,我師父他白叟家說你們倆並非傳言中所說的是非不分濫殺無辜的人,怕此中有甚麼曲解,便讓我和四師兄下山查明本相好還你們一個明淨。”
金花婆婆看了眼原隨雲眼上的白紗,冷哼一聲,就躍離小舟登上了逐月他們這艘船來。
花逐月輕笑,雙肘放在桌麵上托著兩腮,對著班淑嫻眨了眨眼,奸刁道:“他呀,約莫就是你們口裡所說得小魔頭原隨雲吧。”
殷梨亭哀思欲絕,也難以麵對世人的憐憫與可惜,竟是有些神態不清的模樣,踉蹌著就跑了出去。武當七俠兄弟情深,張鬆溪也顧不得彆人,追了出去。
殷梨亭一臉的震驚哀思,“楊不悔,不悔……她既不悔,那我殷梨亭又算甚麼,算甚麼……”
班淑嫻說完,七八個崑崙弟子就拔劍向原隨雲殺了疇昔。原隨雲將逐月推至身後,並未拔劍隻是以劍身掃過世人的長劍,好似輕描淡寫的一招,竟然幾個崑崙派弟子的長劍都折斷了,人也全都跌倒。
花逐月雖說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