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聞聲出來,喝動部下跪下給任我行請罪,他的態度卻讓人玩味,說是恭敬,但是話語諦聽起來,卻清楚是另一種意義:“任教主如何來了這兒?但是此地分舵出事了嗎?不然如何引得任教主親來?總不會是為了部屬吧?”
而酒坊當中的其他門客早在幾聲驚叫以後紛繁逃脫了,最後留下的,倒是也就是原隨雲和花逐月雅間裡頭的幾人,以及門外站在的左冷禪和他的兩個師弟。
任我行看著雅間門前守著的東方不敗的部下挑眉道:“如何,你們是想攔著本座了?”
東方不敗內心雀躍不已,隻恨不得桌子兩邊的人立即就打起來,臉上倒是笑得暖和極了,對原隨雲和花逐月道:“師父師孃,這位便是日月神教的任我行,任教主。”他又與任我行道:“任教主,這是部屬師父原隨雲,師孃花逐月。”
“前陣子本座聽聞左掌門受了不輕的內傷,本座還可惜了好一陣,冇想到這麼快就能見到左掌門了。左掌門真是非常人也,這麼快就病癒了,真是讓人佩服!”任我行瞥見左冷禪道,又與原隨雲道:“這位嵩山劍派的左掌門,想來原少俠也是熟諳的,可不敢說是本座的人呢。”
東方不敗內心一噎,麵上倒是一樣恭敬,打了眼色讓身後跟著的人,他本身當真是鞍前馬後地奉侍起原隨雲和花逐月來,進店打簾子、端茶倒水、付賬牽馬等,他還真都乾了。彆說原隨雲和花逐月驚奇不定,便是背麵跟著的日月神教的部下,也是駭怪不已。隻是這幾個部下在驚嚇以後,看向原隨雲和花逐月的目光卻非常憐憫,他們但是曉得東方副教主的為人的,最是睚眥必報的。此時如許做低俯小,今後的抨擊那定是可駭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