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傳來迎客的鼓聲,我辨出那是有高朋到來的歡迎典禮。
“你這幾日可又見到了烏沙?”我一麵問,一麵起家,容順德為我換衣。
再過半月便是蕭瀾的壽辰,想來他是要刻來送給他父皇了。
麵前泊於護城河岸的“天舟”流光溢彩,龐大的帆船彷彿雲翳,令我神思一時有些飄然不定,憶起少時與父皇和幾個兄弟姐妹們一起乘船南巡的景象。
見我半晌不語,蕭獨便將卷軸收了起來,我忙按住他手腕,有點難以開口,心中又奇癢難忍,隻想細心看看這修複好的《天樞》,終是開口問道:“獨兒,孤好久未看這《天樞》,忘得差未幾了,想借來看看。”
“好了,朕冇有指責你的意義。你如此忠心,朕打動都來不及。”
過夜?誰知你這大逆不道的小子安得甚麼心?
此人不是彆人,恰是被貶到瀛洲做藩王的南堯王,我的七弟,蕭瞬。
“六哥,好久不見,彆來無恙。”
我搖了點頭,站起家來,袖擺拂到那捲兵法上,卷軸骨碌碌滾到地上,鋪了開來,但見那表麵端莊的書捲上那裡是甚麼兵法,竟是五花八門的春-宮圖。
我神采當下就掛不住了,蕭獨卻一動不動,嘴上卻道:“皇叔,走路把穩。”
蕭獨垂眸掃了一眼,聲音沙啞:“皇叔不起來,我......如何起來?”
我惱羞成怒,腔調揚高,聲色俱厲:“你傻了麼?還不快扶孤起來!”
“嗯,朕曉得了。”
我彆開臉去,假裝冇有瞥見,內心卻不由震驚這類□□竟然呈現在這裡。蕭獨這小子,難怪會對我產生不該有的旖念,小小年紀,都看了些甚麼東西!
他麵不改色,語氣誠心,若不是我親眼所見,隻怕會覺得他在求我指教。
“侄兒看的兵法非常淺近,讓皇叔見笑了。”
那雙雙對對交纏媾-和的人影,竟還都是赤-裸精健的男人。
他雙手熾熱,隔著衣料都燙到了我的皮膚。唇上觸感猶在,我渾身不安閒起來,隻想速速分開,冇走幾步,蕭獨卻將我扶到椅子上,伸手向我額頭探來:“皇叔,你臉上如何出了這麼多汗,是不是不舒暢?不如,今晚便過夜我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