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玉勺舀了水,緩緩澆在小狼崽子的頭上:“奉告孤,你叫甚麼名字?”
我有氣有力地點了點頭,卻瞥見他手裡攥著的巾帕非常眼熟,不由微愕。
我手指悄悄撓過他頭皮,語氣決計放得和順:“許是感覺與你有緣罷,不然那日孤丟的貼身寶貝也不會給你撿到。何況,你是孤的侄兒,孤疼你有甚麼不當?”
蕭獨,孑然孤身,一匹獨狼――
我心頭一跳,暗忖,莫非他混的蠻族血緣就是魑族人的麼?
我懶懶倚在池壁上:“還不快下來,愣在那邊做甚麼,你想得風寒麼?”
我勾起唇角:“那從本日起,你便記著孤說的話,今後莫要白費這個好名字。”
那人一身青袞,神情陰霾,鬼怪似的悄無聲氣,竟冇有一小我通傳他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