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膺皇叔教誨,侄兒定然好生服侍。”
我怕他又要一番衝鋒陷陣,隻得強忍恥意,耐著性子教他:“慢些。由緩到急,由淺及深,急不得……”……………………
他按牢我的腰, 用鋒利的犬齒磨了磨我,威脅似的。
“皇叔,你是我的了。”蕭獨在我耳邊呢喃,聲音沙啞,像某種咒語。“皇叔曉得了相思蠱的事了罷?到底皇叔是對我成心還是無情,徹夜過了,自會晤分曉。”
聞聲木盒開啟之聲,我垂眸望去,見他捧著一物,竟是我從白辰那得來的藥膏——
蕭獨沉默一瞬:“……蕭翎。”
我踹了蕭獨一腳, 但這腳軟綿綿的, 無甚力量,蕭獨像頭饑腸轆轆的狼一頭鑽進我的衣襬內。緊束的玉腰帶崩開來,皇袍鼓起一團,我惱羞成怒, 厲喝一聲:“蕭獨,你無恥!”
我咬著牙未出一聲,卻聽龍榻震得嘎吱作響,不堪入耳,恍忽想起宮人皆瞥見他抱我出去,如果這事傳開來,說天子與攝政王有床笫之情,朝臣們會如何群情?
“你——”我忍不住展開眼,對上他那對攝民氣魄的碧眸,呼吸一滯,便在這頃刻,他沉腰一挺.......
“看著我,皇叔。”
我不睜眼,呼吸混亂:“你如此待朕,還敢叫朕皇叔?”
將他的血甫一吞入喉中,我便有些微醺,雙眼迷離地看了他一眼。
“皇上?皇上如何了?”外頭有尖細的聲音喊, 門前燭火一亮,有人影映在窗前的帷幔上,是守夜的寺人。
這小我還是我的侄兒。
我拉扯著身上繁冗的皇袍, 將衣衿上的珍珠扣扯掉了幾顆,胸口一涼, 我打了個寒噤,復甦了幾分。
“出,出去!”我恥辱又罪過,幾乎暈厥,抬頭大口喘氣,睛前都恍惚起來,滿目皆是黑金的袞服,絳紅的龍袍,明黃的帷帳,另有當中我與他扭曲在一起的影子。
我慌亂的手足無措,好似成了個未經人事的雛兒,我不想在蕭獨麵前露了怯,眼睛看著彆處,強作平靜,:“替朕寬衣。”
“你這狼崽子,真是本事了……有出息!”
我在這龍榻上臨幸過數人,卻頭一次為人雌伏——
………………………
“蕭翎。”
外頭沉默了一瞬:“皇叔,你要帶著我的東西寢息?”
我恥辱難抑,閉上眼,回想著我臨幸梁笙時他做的事,才發覺除了要用到藥膏以外,我竟對男人如何順利交-媾並不知詳,隨口道:“先,先抹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