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獨點了點頭,很乖的模樣。
“那道詔不是我要下的,你信不信……”
“出去。”
它俯下身,腦袋一拱,便將我馱了起來,縱身一躍,鑽進樹叢當中。待它蹲下,我卻不知如何是好,我殘疾至此,平時便利都得坐特製的椅子,本身底子冇法處理。
我撐起家子, 任外袍自肩頭滑下, 哂道:“帳子裡好生和緩,烏絕王莫不是感覺熱了?八成, 是這帳子裡人太多了罷。”
時候彷彿凝固住了,斯須被拉扯到非常冗長,我一時木然,一動冇動,烏絕在我身上趴了半天,才緩緩撐起家子,我一抬眼,就瞥見他麵具裂縫裡暴露的耳根紅得觸目驚心,內心格登一下,他把毯子往我身上一扔,便站了起來。
無法,我以肘撐地,往帳外爬去,但聽“沙沙”幾聲,一團巨大的白影躥到我身前來,一對瑩瑩綠瞳像螢火蟲似的湊了過來。確信了烏絕並非蕭獨,我便更信賴幾分這雪狼是蕭獨所化,眼下見它呈現得恰是時候,我內心一暖,一把摟住它的脖子:“獨兒,是你?快,帶朕去……便利一下。”
我愣住,冇料他會如此單刀直入。
“睡罷,本王對陛下你冇興趣。”
麵前烏絕頎長的手指將此中一顆骰子俄然按了住。
若他是,為何我在他的眼睛裡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說著,我抬眼看他,望進麵具孔洞間那對深碧的眼瞳裡。
我曉得他實在是不敢。
“哦?陛下如此美意,把止痛藥借給烏歌用?”烏絕嘲弄地一哂,“人聞不出來,狼卻不一樣,陛下若想對於本王,還是彆用這招……”他低下頭,湊到我鬢邊,“陛下要輸定了。陛下如此勾引本王,怕是誤以為本王是陛下的阿誰故交罷?”
我的心倏然一沉,將烏絕一把推開。這類反應,那裡像是我看著長大的阿誰小子?我掙紮起來,雙手被烏絕一把攥住了,整小我被拽到他椅子上按住,他鬆開一隻手,指間夾著一個小瓷瓶,在我麵前晃了一晃,像是緝獲了甚麼戰利品普通。
清楚被挑逗到了,卻不肯表示出來,這個烏絕王,裝模作樣的,有點君子君子的子虛做派,不似平常的蠻人,風趣得緊。
我勾起唇角,身子蜿蜒靠近,咬住他的狼氅下襬,朝裡看去,想一窺他的身上是否有著與蕭獨一樣天生的狼形胎痕。
“陛下既然這麼急著獻身,本王也就不客氣了。”
我喃喃念著,幾近失語,不知現在的蕭獨聽不聽得懂。
“獨兒……我好想你。”
我仰開端去,嘴唇半張著:“大王讓一讓,朕的骰子掉了。”
我掀起衣襬掩住雙腿,戲謔道:“如何,殘得徹不完整?”
我內心絞痛,耐著性子哄它:“獨兒乖,彆聞,那是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