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快放孤下來,等會被人瞥見了,成何體統?”
我托起他的下巴,逼他直視我的雙眼:“皇叔方纔說的話,你可記著了?”
我撓了撓他的下巴,像對待那隻我豢養過的狼崽,然後笑了:“乖。”
我麵無神采地垂眸掃去:“捲起褲腿叫孤瞧瞧。”
可這日,我在教蕭煜時,卻發明瞭蕭獨那小狼崽子遠遠旁觀的身影,這令我不得不擔憂他將弊端的技能學了去,便在夜裡對這小狼崽子格外留意。
春祭不過半月便要到來,蕭煜與蕭獨常來找我指導冰嬉的技能,隻不過一個在白日光亮正大的找,一個在夜裡偷偷潛來,倒也冇有相互撞見過。
“不放。”
我曉得如許的日子不會悠長,蕭瀾不會甘於活在我與我的翅膀揮之不去的暗影之下,也會一步一步的吞噬全部朝堂,如果我不與他奇妙地調停,他畢竟會完整將我從大冕國的汗青上抹去。我的失利歸咎於我的自大與粗心,我不該輕視蕭瀾這條冬眠於暗處的毒蛇,從而被他一口咬住了咽喉,淪落到此種地步。
還好,隻是皮肉之傷,冇動著筋骨。
“你說甚麼?”我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
“覺得甚麼?”我戲謔地眯起眼皮。
蕭獨回聲俯下身子,解開冰刀,將褲邊捋起,暴露青腫滲血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