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往裡走，霧氣便越淡薄，未幾時，那些濃霧就全數煙消雲散，而閃現在他們二人麵前的，是一處靈秀標緻的山穀。

蘇羨狠狠拽住身邊小楚的手，傀儡的手冰冷毫無溫度，連一點迴應也無，她沉下心想要開口，卻哽嚥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模糊之間，她聽到萬笙沙啞的聲音：“夠了。”

萬笙冷冷哼了一聲。

蘇羨麵色頃刻一白。

“過來。”蘇羨聲音很輕，也很和順。

但是他身邊的那顆光球倒是泛著黯然的藍光，遠遠地朝另一邊縮去，一副恨不得鑽進地裡的模樣。

萬笙道：“因為他提出了一個前提。”微微一頓，萬笙彷彿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景象，這才接著道，“他說他能夠成為我的傀儡，兩年之間為我做事，算是酬謝我用另一種體例讓他活下來。但兩年以後，他要我帶他去找一小我。”

蘇羨又喚：“楚輕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