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妙被他淩厲的氣勢嚇了一跳,隻好照他說的去做。
“明曉得她想見我……也不肯帶我去見她嗎?”肖洛冰斷斷續續的說。
“我不會讓你有機遇去見許妙。”
許妙仍然被梁子航緊緊捂著嘴,卻能夠透過地板間的裂縫清楚的打量著商天佑的臉:他的目光殺鋒利如刀,神采那麼陰冷、猙獰,透著無情的殺氣和狠勁。
商天佑默許著。
商天佑的逆天長腿邁著大步,三兩步就衝到肖洛冰麵前,利落的抽出彆在腰間那支黑鋼搏鬥刀,“撲”的一下子,不由分辯的狠狠刺中了女人的腹部。
“不想死就快下去。”他冷冷的催促著許妙,“快!”
“帶她走!快!”肖洛冰厲聲衝他大喊。
子航的另一隻手抽出匕首,抵在許妙脖子上,對她耳邊用極小的聲音收回警告:
“你覺得殺我滅口,她就會永久不曉得本相,永久留在你身邊嗎?嗬嗬……商天佑,你公然……好暴虐……”
梁子航不再多言,眼圈卻俄然紅了,眉心緊緊糾結成一個深深的“八”字,一把扯住許妙的胳膊,將她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嘭!”
“哢嚓嚓……”槍彈上膛的聲音聽上去讓人不由髮根直豎。五六支槍口同時對準了椅子裡阿誰衰弱的女子。
“冰姐,他們來了!!”
梁子航俯下身,將吧檯裡蓋在地上的一塊地毯一把翻開,暴露一道暗門的入口。
是啊,這個男人狠起來就個模樣。許妙淒然的想:這段時候他一向待我很好,都讓我幾近忘了,他也曾如許冷冷的虐待和傷害過我。
拉開那道一麵見方的木板門,地板之下便有一排通往地窖的狹小樓梯模糊閃現出來。
“商……”許妙嚇壞了,剛要喊出愛人的名字,卻被站在她身後的梁子航一把捂住了嘴。
肖洛冰穩穩的坐在椅子裡冇有動,這讓許妙俄然認識到,這一次,看來她是真的不籌算逃脫了。
“肖洛冰,我刺中了你的胃,你的認識還會持續復甦一段時候,漸漸感受身材上遲緩而痛苦的滅亡。”商天佑的嗓音聽上去冰寒徹骨,那麼殘暴、那麼可駭,聽得許妙渾身猛地一顫。
“帶許妙下去。”肖洛冰淡然的對梁子航說。
“不想死就閉嘴好都雅著!彆覺得我不敢殺你!”
緊跟著,一個熟諳的腳步聲望風凜冽的踏進店門。
許妙微微轉頭,對上梁子航紅彤彤的一雙眼睛,俄然讀懂了他眼底那一抹悲壯的決計。
“你……”許妙想擺脫他的手,可對方卻底子冇給她任何抵擋的機遇,拉著她繞到吧檯內裡。
許妙不懂她這話到底是甚麼意義,正想詰問,卻聽到身後傳來梁子航俄然孔殷的呼喊:
“嗯!”肖洛冰痛苦的悶哼一聲,冇有抵擋,更冇有試圖逃脫,冷靜接受了這致命的一擊,嘴角立即有一股血噴湧上來。
跟著門被直接踹壞、傾圮的龐大聲響,五六個身穿純黑憲兵禮服的男人持槍敏捷闖進室內。
“商……商天佑……”肖洛冰痛苦的開口說話,“我早曉得……我會死在你手裡。嗬嗬……嗬嗬嗬……你覺得殺了我,許妙就永久都不會曉得你對許家做出的那些卑鄙的事情了嗎?”
“但是,你……”
他們剛進到地窖不一會兒,隻聽咖啡店的門被甚麼人從內裡鹵莽的一腳踹開了。
梁子航緊跟著她也進上天下室,封住了入口,同時還奇妙的將地毯歸回原位。